回老丁家去?”田莉说。
“我不适合广州,广州也不适合我。”
“是谁的原因?!”田莉说。
“天气湿热和语言障碍,我们一家都不适应。”
“噢,唔,哦……”田莉睡着了。
我见到她床柜上有一盒云烟,便抽了一支吸起来,我有一周没吸烟了,我在幸福和无聊时才吸烟。
我觉得有许多说不出口的东西堵在喉咙口,又酸有胀,泪不自觉地落下来。
田莉很忙,她驾着白色广本车常在广州和深圳跑。至于她有没有被边界包养,他们俩有没有上过床,田莉有没有主动献身给边界,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田莉已经离我的世界越来越远。起初每天能在手机中见到她发给我的短信息,后来是一周才有一次。
我是一个月后,接到边界打给我的电话的,我有些惊奇。我想,肯定是田莉在边界面前说了什么话,让边界出面和我谈些事,我料定是田莉和边界已经相互沟通,要我出让对田莉的那份感情,自动地退出他们两人的圈子。其实,田莉有她自己的计划,我并不想妨碍她,也无权制止她爱哪个男人。边界对她垂涎三尺已久,边界和所有广州的成功人士一样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
当田莉驾着白色广本车,车子里坐着边界到我和妻女在广本大桥南客村租住地来接我全家时,我双眼酸楚地把目光从田莉身上移到了别处。
边界当着我妻女很热情的样子,说着妻女并不能一下子听明白的广州国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虚伪的一套。
“大作家,我们两个见一次面很不容易得啦,我从田莉这里知道你夫人和千金宝贝来广州了,你女儿真漂亮,我做东请你们去天河广场玩玩,顺便吃一餐晚饭,已经预定好位置了,今天是周末,可以放松一下啦!”边界没有进我的租住地,地太小,他一直在门口对我讲。我想,事已如此,我和妻子也不能再推辞了。
我们一家三口坐在广本车里,我见着边界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和田莉特别的匹配,是老丁板和二奶,是情侣,是朋友。田莉已经被广州同化了,我在心底里祝福着他们。
车过广州大桥二沙岛时,我想起二年前在大桥底下烧毁小说稿子的事,有泪涌上来,有时泪是心海里的泉眼,抑制不住的,我南下广州的文学梦已经破灭。
在天河广场的东面天天渔港海鲜城,我和田莉边界聊得十分投机,边界很大度宽容非常了解我丰富的内心世界。酒是月芽儿一把金钩子,把我心里许多想说的话都勾出来了。我不想让自己在广州几年的事都让妻女知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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