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咬着唇问道:“你能原谅我吗?”
他像是听了件笑话似的傲然大笑,眼神嘲笑她无知幼稚地质问:“这对你重要吗?”
“这对你重要吗?”嫱旃再用同样的语气反驳回去,其实不用他回答,也能从他带刺的笑容中找到答案。
爵顿别有用意地斜瞄了她一眼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我当然原谅你!”
嫱旃着实吓了一跳,两眼顿时闪亮,不过所有的欢欣之情全在爵顿接下来的话给抹杀掉。
“毕竟你以后是我的‘临时妻子’,还要帮我取得我想要的那块地,在对我有实质的利益下,我怎还可能去怪你、恨你呢?”他双臂抱胸,神色漠然地说道。
嫱旃落寞地垂下眼帘,她宁愿从没问过这个问题,也宁愿从没听到他如此直率、残酷无情的回答。
“就只是这个原因?”她低语问道。
“你觉得还有别的原因吗?关于这点不就是先前你对我的看法,认为我之所以愿意和你踏进礼堂,也只是为了想得到那块地!”
“可是那时你并不承认,你说你是──”她忆起他曾反驳过她的话,那时他还因为她对他的看法而勃然大怒呢!
“此一时,彼一时。那个时候我怎么可能承认,毕竟如你所说,一切皆以那块地为重嘛,是不是?”他又一次轻易地击倒了她,不留余地地伤害她残存的希望。
是啊!以前他口口声声替自己辩护时,全被她抹黑了。而现在呢?她竟然还矛盾地去提醒他先前的解释。唉!自己将女人的定义诠释得可真淋漓尽致啊!嫱旃哭笑不得地将自己彻底地骂了一遍,心中的苦涩也因无法宣泄而愈升愈高。
“难道你忘了洛伯准备和我结婚的事?”她轻柔的声音打破自己的沉思,也提醒他还有洛伯这个魔鬼的存在。
“我没忘!可是我俩的婚约在前,凡事先后有序,如果他非娶你不可的话,倒是可以等我们离婚后,你再回到洛伯身边,这不是一石二鸟,最好的办法吗?”
如果他想利用这番无情的言语伤害她,那么他做到了,而且只要三言两语就已足够了。
嫱旃不想让他看出她内心的激动,更不愿在他面前掉下一滴眼泪;她试着稳住音量,佯装不在乎的口气,说:“我只是夹在你和洛伯之间的一颗棋子,任你们左右推拦,利用我来得到那一块地罢了!现在你派人劫持了我,洛伯哪肯就这样放弃?”
“洛伯是个老狐狸,在他把你鞭打成这模样时,他怎还敢向我要人,这步棋他可走错了一步!”爵顿一思及嫱旃受折磨的情景,内心便不由得一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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