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向洛伯讨回这笔账的!这时也该是和他摊牌的时候了!
原本他一直采取低姿态处理他和洛伯之间的仇怨,不想把赌城闹得风风雨雨;但是洛伯可不是这么想,他为了对付他,不惜利用、伤害无辜的人!
但──嫱旃真是其中的一名无辜者吗?抑或这又是一桩计谋,准备让他再一次陷入?
“既然我和你结了婚,让你得到了你所想要的,那么洛伯干嘛还有必要娶我啊!”
“那你太低估你自己了!别忘了在床上,你可是──”
“爵顿·罗司,你可别太过分!”嫱旃略为粗哑地阻止他揶揄的话。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心想,他怎能把她说得这么低贱?她一向非常珍惜他们床第间分享的亲密关系。现在话到他的口中,竟然是用来达成目的的一种工具,这点她绝对是无法忍受的!
“怎么!怕我说出更难听的话来!还是怕我勾起你的记忆,拿我来和洛伯作比较,毕竟六十岁的男人可能无法满足你的欲望!”爵顿嗤声地嘲弄道。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他的每个字眼,都刺痛她的心。她慌乱地打不出问题的症结所在,更无法体会他话中的意思。
“前几个月前,你以十万美金竞标,好让你有接近我的机会,继而失身于我,佯装天真的让我对你失去了戒心,到最后演出个被强暴后的无辜者。你说,难道这不是你和洛伯联手精心策划的吗?”他既冷漠又严厉地怒喊道。
乍听之后,嫱旃脸色更加死白,她的额头冒出汗来,因为她拼命用力地想撑起身子。
“在离开你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叫洛伯的,如果说有的话,也是从你口中得知他这个人──”她杏眼圆睁。
“是吗?那么你控告我强暴你,又是怎么一回事?在那段期间,你又怎么会住进了他位于洛杉矶的私宅?还有一点,你竟然是葛石的女儿,你父亲可是出了名的势利,跟洛伯又是合伙人,这层关系可真不浅哪!”他的视线与她接触时,真是犀利而敏锐。他站在她面前,斩钉截铁地将不利于嫱旃的事实一一列出。乍听之下,她仿佛已被定了罪的嫌疑犯,没有反驳的理由,没有申诉的机会。
天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