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花姐说,这个五哥我就不跟你多介绍了,上次在重庆也跟你说过他。
花姐凑过去和五哥又喝了杯酒。五哥小声的问我,都说重庆女孩过火,你姐姐看起好淑女哦,她不辣吗?
没想到花姐还是听到了,她对五哥说,我在重庆的时候,姐妹朋友送了我一个“百变妖姬”的称号,这个造型是来成都之前改的,当然性格也要随着变一下哦。不过耿直还是不会变的。
郝少问花姐,那你在重庆是做什么事业?
我拉了拉花姐的袖口,示意让她捡能说的说。花姐对我说,不要嫌你姐姐怕见光,这都是你的好朋友,真话用不着藏!花姐如实的对大家说,最开始在重庆混了几年,又跑到沿海下了两年水,后来回到重庆开了家夜总会,在那边有当官的保护,靠招小姐当妈妈支撑了几年,现在把店卖了,跑到成都来找弟弟躲几天清闲。
我对大家补充说,姐姐和我一样,也是很早爸爸妈妈就离婚了,书没能多读,靠飘!
郝少问花姐,那你这个生意应该挣钱嘛,咋卖了店不做了?
花姐喝了口酒说,我那个店,干部来公款消费你要帮他们遮羞,社会上的流氓来消费你要想法不能让他们赊帐,黑白关系都要维持,不但要相互算计连笑都是假的,天天晚上累死累活熬到别人耍尽兴了你才敢打烊,醉生梦死的日子过久了到最后数钱都嫌累。所以早点解脱重新做回人才不会老那么快。
郝少说,确实!我那几年也是瞎混,我爸爸差点就滥用私权把我发配边疆充军,就差没拿手枪把我毙了,也是恨铁不成钢啊!现在学乖了,不但对我好,连还没过门的女朋友都一碗水端平,想到二十过了好几才好好享受了一场父爱真是不应该……
五哥笑着对郝少说,你还不如杨越姐姐哦!人家是靠自己两只手走过来的,没人恨她不成钢都能这么懂。五哥说完,端起杯子又向花姐敬了过去。他对花姐说,刚见你时以为你很软弱,没想到是个女强人,而且还那么漂亮。我也做了N年的生意了,现在社会上讲诚信论厚道的人不多了,这一点起码你比我强,我敬你。
花姐笑着说,不要这么说我,我不做大姐好多年了。我这双手不知道推了多少良家少妇跳火坑哦。
三四五六杯后,饭局进入了自由讨论环节。郝少一直很能喝,他说他在德国喝啤酒是论桶,今晚花姐居然三两句话就把郝少煽出酒兴了,郝少用花姐的大实话下酒。而五哥倒有个优点,喝到知道自己该醉时就不喝了,不把清醒丢掉。当郝少的轰炸机开到五哥那儿,这时花姐却帮五哥挡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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