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五哥问我,你姐姐行吗?我笑着说,可能比你要凶!花姐叫郝少随意,嫂姐姐一句老实点,郝少这才放慢了节奏。
这时,五哥在一旁小声的对我说,杨越,你明天记得早点上班哦!
每次和五哥喝过酒,等到他要醉时他都有这么一句。不过这次,我说,我姐姐来了嘛,再说明天也该你上班,我要陪我姐姐玩。
五哥说,今天我帮你上了一天班的,明天该你了!
我说,那也是你自己自告奋勇,我明天还是陪姐姐,她来成都一次不容易。
五哥说,她只是你姐姐,我还是你老板加大哥,二大于一,所以你该听我的。
我反应过来,我笑着问,怎么,想让我给你创造一个机会?
五哥喝酒上脸,脸红盖住了脸红。五哥说,我都醉了,你就饶了我吧,不要多问。工作是工作,各是一码事。
说是这样说,不过临到最后饭局结束时,他和我争着买单好半天,他说不能抢了他的绅士风度。没想到花姐能这么受欢迎,连嫂姐姐在分开时也不肯松手,死活要让花姐去她那睡,最后还是郝少拉开了她们。郝少走后,五哥也打车准备离开,在出租车上还不忘对我说明天一定要去上班,说是店上很忙。
这晚,我和花姐是走路回的家。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家里茶几上留有五哥白天放的半包烟,我和花姐都点上一根,花姐没抽到一半就捻灭了,她说她对烟草已经不感兴趣了。花姐又对我说了三句话,第一句是说她觉得成都的夜晚还是比不了重庆,第二句是说她这几年是第一次睡这么早她怕没醉睡不着。
第三句。花姐说,你们五哥可能喜欢我。不过我不敢确定,这么多年我也想好好找个男朋友,我现在有点慌,你们五哥是个好人,应该和我不合适。
我说,我仿佛觉得是有层这么个意思。
花姐说,刚才你们五哥悄悄问我,他说他比我大几岁,问我可不可以叫我花花。要知道在重庆从来没人这样叫过我,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小时候我妈好象经常这么叫我。
我拍了拍花姐,我说,洗洗早点睡,明天我还要上班,真的有那一天,我帮你……
花姐真的比我不容易,我和她虽是姐弟姐弟的叫来叫去,相识一场却没有帮她倒受了她不少的照顾。听她描述她在重庆的生活说的是那样的一笔带过却不知道背后走过了多少委屈,五哥说她要强,我看到了她的柔弱,她确实做的比我坦然。如果是我,我会对逝去的那段醉生梦死用谎言向朋友作解释,不是虚伪,而是不敢直面,包括有那样的父亲,加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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