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做生意就是抢钱,我看跟强盗也没什么分别。”
一个温吞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有分别。强盗是明抢,不讲理地抢;做生意是暗抢,讲理地抢。”
“喂,”迟端阳哇哇大叫,“你走路发出点声音好不好?不要每次都像个幽灵似的,人吓人,吓死人哩!”
迟五月慢吞吞地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一字一句地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你要是鬼我还真不怕。就怕是人,你没听说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是人?”
“人乃人也,并非东西。”
迟端阳靠着迟五月的鼻尖道:“哦,这么说你不是东西哎?”说完哈哈大笑,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高兴得像个孩子。
迟五月以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迟端阳明知道会上当,还是忍不住问:“你叹什么气?”
“唉,我若不是东西,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你又是何物?”
“我……”迟端阳话含在口中,也不知道叨咕些什么,总之没好话就是了。
迟骋揉着眉心,无奈地道:“端阳,你斗不过五月的,怎么就是学不乖?”
“我不服气啊?明明是我早出来一个小时,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是他赢?”
迟五月不急不缓地道:“只因我乃教授,你乃痞子。”
“迟五月!”迟端阳霍一下窜起来,一把卡住五月的脖子,“我警告过你不准叫我痞子。”
“咳,咳咳……”迟五月双手在空中挣扎挥舞,困难地喊:“大哥,救我。”
“端阳!”迟骋威严地喊,“你快掐死他了。”
迟端阳不服气地放手,看他脸红脖子粗眼泪直流的样子,又得意地笑起来。
迟骋的头更痛了,无力地道:“端阳,早跟你说了到我公司里找点事做,你偏要在街上乱晃,也难怪五月说你是……”看到端阳的脸变得臭臭的,他把嘴边的“痞子”两个字吞回去。
端阳不平地叫:“要怪就怪妈偏心,一胎出来的,把聪明细胞都给他了,笨的都给我了,我当然什么都不行。你要是不想让你的公司垮掉,就别让我进来。”
“你也不小了,总该找个稳定的工作。妈昨天打电话来还问,你有没有女朋友。”
“老哥,”端阳走到迟骋跟前,将手肘抵在他肩上,“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三十五了吧?我不信妈不催你先催我。你呀,与其花心思管我,不如多花点心思在那女人身上。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三年都搞不定,要是我,早就让她给我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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