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八个了。”
迟五月这次出声倒快,急着叫:“端阳。”
可惜已经晚了,端阳看着迟骋的脸色霎时阴暗下来,颇有风雨欲来之势,急忙跳离两步,跑到门口,谄媚地笑着,“我去买机票,明天回老家看爸妈。”说着一溜烟没影了。
迟骋疲惫地叹了口气,目光转回在地上的报纸,呆呆地看着,突然道:“五月,为什么你是经济学教授,不是爱情教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