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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又来了。”
“名记者,这者字怎么老忘说了呢?不顺口,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见怪
啊!”郎士群说完,曲萍扑哧一笑,她心跟明镜似的。这些鬼男人,好话尽往邪道上说,心里就痛快,典型的性骚扰。
郎士群大方地点了一桌菜,胃口大开。曲萍胳膊架着,秀气地吃饭,生怕油花溅在新衣服上。她感到人穿上新衣服,活得累。她大学时的男朋友老说她,身材像瘪三,穿衣像红头阿三,瘦马配不上新鞍,只配古道西风断肠人,试件新衣服,身子硬邦邦的,一点儿也不自然。上趟街,男朋友的眼光,尽瞅艳丽的时髦女郎,她们像带着吸铁石,有无穷的魅力,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难道男人挂在嘴边的女人味,就是几件时尚的新衣裳?后来两人吹了,她大学男朋友是上海人,小白脸,办事黏糊,他的形象早已淡忘,只有这些话,她一直记忆犹新。上海男人远没郎士群办事干脆利落,有男人味。
两人吃完饭,郎士群用纸巾擦完嘴,说:“曲记,你告诉欧阳律师,说你做通了我的工作,其余的事就甭提了,对,顺便把这个交给她。”他把车钥匙递到曲萍手上。“嗯?这事你不用教我,你怎么又记起来,连个者字也不会说。”曲萍噘嘴不高兴。“咳,我怎么又把者字弄丢了,之乎者也的者,这话说起来太别嘴啦!”郎士群说完,望着她朗朗地笑,眼里蕴含另一股味道。
晚上,郎士群开车送曲萍回家
,他身上的气味,让曲萍感到无名的冲动。路上,一排排昏黄的路灯向她倒过来,一座座防盗网包裹的住宅楼,连成一张黑色的网,笼罩住她,三楼黑黢黢的窗格外冷清,轻松的心情陡然变得沉重。她下了车,头也不回走进楼去,她觉得背后灼热。她上楼开开门,亮了灯,走到窗前,见郎士群的车还在楼下,回头望见床头柜上摆着的那张俩人合影照,心里泛起股酸楚,缓缓把窗帘拉上,外面的车声渐渐远去。曲萍拿起照片端看。他是在网上认识的,叫谭新华。视窗里,他长得挺酷,帅呆了;照片上,他那么潇洒自信。两年前,他俩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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