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女人!”戴洲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发泄着心中的愤懑的说。
“女人到处多的是,何必呢?”桂涛轻描淡写的说。“再说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去做这事情也不值得。你再考虑考虑吧?”
“那个人曾经是我的好朋友……”戴洲有些神志不清嗫诺的说。“我……我觉得实在是窝囊!!”
“是汪哲吧?”桂涛问。“那你就更不应该了。那女人我猜一定是唐静罗?唐静喜欢谁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
“你不懂!”戴洲几乎是激动兼愤怒着。“我一定要治于他死地!”
戴洲边说边愤恨的把拳头咂在沙发上。桂涛知道再劝说也是浪费口舌,就闭了嘴。接着,他扔给戴洲一只烟,两人各自吞云吐雾着,两热也在各有所思的沉默着。
“要不这样,洲。”桂涛的计谋向来出其不意,戴洲心里明白,他抬头看着桂涛。“我助你一臂之力……”
…………
时间宛若被倚天剑屠龙刀瞬间斩断般稍瞬即逝。一两个月以来,唐静和汪哲几乎是一直生活在骚扰中;起初是住处的窗玻璃依次被无聊的地痞混混等用破砖或烂瓦砸破,又在夜晚时分屋外时常传来一些无聊透顶的讹诈泼皮几乎是下流之极的叫喊淫语,不堪入耳。无奈之余搬了住所,可不几日又接踵而来,更加猖狂。这些算起来还能忍受,最让戴洲头痛的是唐静,唐静的种种反常行为警告他:唐静怀孕了!
汪哲学回忆着这个事件的往日的各个片段与细节,心潮难平。他记得那是一个子夜,他和唐静正在翻云覆雨着,当时一时高兴没有施行防护措施,以汪哲的经验自己会在欲喷涌而出的时刻可以克制住的,但就在那一刻,窗外一阵地痞的故意扰事又随即一块玻璃被击破,紧张之余不慎一泄而入。事后光顾处理窗子了,这事反倒忘却了。之后两人一直被这个惊魂夜的地痞滋事事件心烦意乱甚至惶恐不已,他们彻夜未眠,各自无话。沉默成了那夜的主要内容。
曾有一次唐静和王哲一起在大街上遇到过戴洲,知道在他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不尽的仇恨与复仇,在他俩的心里互相都清晰的可以明了在戴洲的胸腔中那时那刻正川流不息着什么,唐静有一种能在戴洲的眼神里搜索可以致命的因子而惧怕不已。
桂涛一次要做一件“生意”,问戴洲有空能否过来帮他一下;那几日戴洲一直生活在烦躁之中,分不清东西且酒醉成性,几乎是在放荡不羁自甘堕落着,生命对他只是一种用来发泄的工具,这让局外的人看来戴洲可更加的有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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