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肆无忌惮。就在他与桂涛密谋的那晚,戴洲让桂涛邀请着去了一家“酒肆”;美其名曰“酒肆”,实则酒吧内容。这是桂涛的一个哥们儿开的,规模中等,生意却是极其红火,桂涛所“豢养”的那些女孩就时常在那里从事自己的生意,一边被这个叫“本地通”的桂涛照着,一边歌舞升平。那天也巧,正好新来了一个女孩,身材和脸蛋都没得挑,美中不足就是皮肤黝黑了点。这些都是次要的,戴洲扫了一眼,谁让他和桂涛是好哥们儿呢。桂涛还特别的向他保证,这女孩是雏儿。对于这一点,戴洲向来却是半信半疑的;他想:现在哪还有雏儿啊!简直是天书奇谈。趁着自己喝了许多的酒,戴洲和那个女孩东斜西歪的朝桂涛安排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听到身后桂涛的公鸭般的嗓子喊了一声:“洲!这可是沂水特产的巧克力,品尝一下吧。”戴洲醉眼昏花的思忖:沂水?那可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女孩也差不了那儿去。回头又再一想:我现在怎么下贱到这样的程度了。这是我吗?但稍瞬就又被另一股灼热混沌的欲望给湮没了,不禁长叹口气:“巧克力?今天我就吃她了”。
当戴洲吃那块巧克力的时候他才知道,那女孩还真是个雏儿,他在惊叹之余想桂涛够意思。那丝丹红浸湿了女孩的内裤时女孩说了一句话让戴洲的欲望在那一瞬间降到了极点:“轻点儿……”她极尽委屈的表现出从女孩跨越到女人所必经的劫数。这到是好事;可女孩一口的土话让戴洲快意顿时全无。
“你出来多久了?”戴洲问。
“一星期。”
“不在家待着跑出来干这行当干吗?”
“家里穷!我父亲前年夏天从山上跌下来,一直瘫痪着;家里我和弟弟还要上学,交不起学费,所以我就只好退学出来挣些钱,一是好让弟弟继续上学,再就是还清给父亲治病欠下的帐。没想到外面挣钱那么难,我又没什么技能和手艺……我也想过回家,但一想到一回去那一堆的事情和……所以我就咬咬牙……”
戴洲怅怅的叹了口闷气,无话,只觉得对身边的这个女孩深怀着不尽的愧疚。
“不要做了!我看能不能帮你一把。”
“洲哥,不行的。”
“你是说我没那个本事!”
“洲哥,不是……我是说我的家里欠的帐数目太大了”。
“多少?”
“十几万呢!”
戴洲无话。的确对他来说这不是一个小数,但他还是说:
“能帮多少是多少罢”。戴洲说完又若有所思的停顿了片刻,问那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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