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下降的今天,增加的财富到哪里去了?
问题在于财富分配的不均,贫富差距的拉大,于是乎经济的增长变成了一部分人积累了令人惊讶的财富,而大部分人还在低水平中俳徊,生病不能得到很好的治疗,一辈子辛辛苦苦为了一个房子而忙碌。在这个时代唯一的出路看来就是成为有钱人,当老板或通过其他渠道。
我看到自己的理想没有实现的可能性了,几乎是悲哀的结论。如果自己创业,拥有工人,那么从缓解社会就业压力,推动社会经济发展来看,确实是很有效的,也确实是为社会的发展作出贡献。可是一旦成为创业者,要维持自己的产业,肯定要想法设法追求利润。这是事情的两面。如果我是老板,我会雇用什么样的人你可以想到。我会变得和我们老板一样。
可想而知,我们的人生是多么漫长而充满矛盾,理想和现实又存在多大的差距呀。
第十九节 B7
我那个苦闷的少年时期从9岁开始,延续到19岁。在十年的时间里,我被剥夺了除读书以外的所有娱乐。而在17岁的时候,任何与课本无关的阅读也被禁止。整个事情的转折点是我父亲在工地上摔伤了腿,无力再支撑这个家庭。我被舆论要求做同龄人中更多的体力劳动,包括割草,放牛,刨地,收稻子收麦子……我的家庭也要求我这么做。如果我想滚铁环,想到河里去摸虾米、抓螃蟹,想抽陀螺,只能在偷偷摸摸中进行。
有一天我忘情地在石板路上滚铁环,高声尖叫。祖父站在石板路上,他微笑着对我说:“好东西呀,拿给我看看。”
我第一次看到祖父如此慈祥,又是如此亲切,又是如此平易近人。我把铁环交给了他,准备好了得到他的嘉奖。
祖父接过铁环,脸色变得阴沉。他两只粗壮黝黑的老农夫的手抓紧了铁环的两端,用力往中间挤压,几秒钟内将铁环拗成了两半,粗暴地扔到一边。
祖父说:“我叫你玩。”
我默默捡起断成两半的铁环,跑到角落里大声哭起来。我像经历了一场恶梦,心有余悸,之后一直远离他,直到他死后也没有正眼看过他。这个恶梦持续了许多年,造成的心理阴影使我很多年都将自己与其他少年分成两派,我是个人派,随时随地将自己标榜为与众不同的人。我不爱说话,不爱交往,不爱表达个人情绪。十多年来,我没有一个深交的朋友,也没有一个继续联系的同学。
我少年的感情是在压抑中逝去的,因此我通常表现出麻木自私的神情。从九岁到十四岁,我将感情付诸于文字,写下了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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