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之计,只有一条路好走了,就是请齐广维出面给咱们说句话。如果齐广维能答应出面替咱们说句话,事情就还有缓;如果他不肯出面替咱们说话,那事情就麻烦了,说不定真得闹到法庭上去。打官司咱们必输无疑。”
熊之余说:“齐广维已经被抓起来了,你还不知道吗?”
“啊!”尚哲义大吃一惊。
“听说是大鸭梨酒楼一个坐台小姐告的状。那个坐台小姐偷了他的电子记事簿。他的电子记事簿上记满了他在银行的存款,听说有几百万,都是贪污受贿来的。那个坐台小姐将电子记事簿交给了瓜州市检察院反贪局,瓜州市检察院反贪局又将它交给了省检察院反贪局,结果省检察院反贪局和省纪委联合组织了一个调查组到瓜州进行了秘密调查。他们伪装成银行系统人员,借口银行系统内部财务纪律大检查,将齐广维的银行存款全部调出来封存了。齐广维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听说已经不在本地,而是异地关押,送到浒墅去了。”
熊之余道:“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是真是假。”
“难怪他们今天态度这么强横。”尚哲义道:“这消息肯定是真的。如果齐广维没有被抓起来,张福和钱水长态度是不敢这么强横的,他们都知道瓜州大桥工程是齐广维介绍给咱们去的。如果齐广维还在市长位子上,再借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么强横。”
他原来还以为只是熊之余父亲的原因呢,心里还想,熊之余的父亲虽然出了事,齐广维不看鱼情看水情,说不定还肯出面替他们说句话的,现在看来,齐广维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指望他为他们说话,更是痴人说梦了。
尚哲义这回真的傻了眼。
今天肉夹馍那么肆无忌惮,大概也是这个原因。丁铁一知道齐广维出了事,咱们的保护伞倒了,才指示肉夹馍到咱们这里来捣乱的。他喃喃地说:“看来瓜州是没有咱们的立足之地了。”
“正好。”熊之余说,“我也不想在瓜州呆了。”
尚哲义发了一阵儿呆,突然跳起来催促熊之余说:“赶快收拾,咱们这就走。”
“干吗?”熊之余莫名其妙。
“干吗?咱们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不走,等着别人来剁吗?”
“没那么严重吧?”
“哼,没那么严重……”
“我不走,要走你走吧,我又没有犯罪,干吗非得像兔子似的东躲西藏。”
“好好。”尚哲义知道他的少爷脾气又上来了,不禁气得眼睛发绿,“你不走,你就在这儿留下吧,我看你有那么多钱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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