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我无法抗拒,那就是爱情。
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有了那种出生入死、由死而生的开始,我和吞吐不能停止相亲相爱。
总是以为青春早就不属于我了,长久以来,我不断地跟自己说,我只盼望宁静久远的爱情,那是特为婚姻准备的。但我和吞吐,突然就毛手毛脚地涨满了,开始了,而且持续着,就像一对处子轰轰烈烈地跌进情网。我总是反复审视狂欢之后落入黑甜乡中的他,为的是担心我是不是为他的眼睛所骗。
吞吐的皮肤过于白皙细腻,和他那男性化的高大身材颇不匹配。然而,他的眼睛确实是他的肉体和精神的代言。他静如男孩儿的身躯在被点燃之时迅即爆发为奋不顾身的孤注一掷,比我曾经熟悉的黝黑的狂野更加令我惊诧和折服。在奔射的那一刻,他释放在彻头彻尾的忘我的陶醉中,我在力量的消耗、粉碎和极度的放任中痛感生命的存在。我变得很贪婪,完全像小女孩的时代贪吃外国巧克力。
直到冬季,一天夜里在拾荒者,他才老老实实地谈起我们的邂逅和相识。他说自己只是短期回国,并不想感情出轨,而且,坦率地说,他不喜欢爱酒的女人。但那天夜里,偏偏是我开口对他说话。我的声音断断续续,眼睛忽明忽暗,有那么一种东西,他也说不清,总之,就有了以后。
自从与吞吐约会,每个周末我都过得不像一个单身女人。除了有时去看看父母,他总是会和我共度周末的,好象一个快乐的单身汉。我要是问你老婆呢?他总是说她很还忙,她推销洋酒要见很多人的。我说,难道她忙到连周末都要跟客户在一起吗。他就嘲笑我说,什么周末不周末的,自己当老板的人,哪有什么周末的概念呀!要是问得多了,他就会不耐烦,嗔怪我说,你老问她干嘛,你不愿意我陪着你呀?我也不示弱,反齿相讥地说,哼,你陪着我?只怕是想陪你老婆陪不上吧!他不乐意打嘴仗,每当带点刺儿的话从我嘴里一出来,他都会一把搂住我,用他的嘴堵住我的嘴了事。我也并不再深究。我知道,认真着又不认真才是我的认真。再说,平时见面都是行色匆匆,周末,我们才能放松地聊天、泡吧,或者开车出游,我闲闲散散的,只把这一切当成一次次舒服的小憩。
就这样,我和吞吐的约会持续了一年多。如果不是突然有机会见到了吞吐的老婆,日子会一如既往,在永远的假像之中只知开始,不知所终。
品酒会
那是一个由轻工业局举行的大型,我作为记者出席。
说是品酒会,其实也是一个招商会,一个酒商和客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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