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说服群众工作,但根本无关紧要,所以说他是不愠不火的。说不定事发之时还有些私底里的幸灾乐祸,还有些事不关己的漠然,甚或有事后诸葛亮的闲言碎语。对此我没有问过郑孝本,其实也不需要去问,并非郑孝本然也,中国人似乎都有这个毛病,不说也罢。
只要不涉及我们自己,我们总是可以高谈阔论隔岸观火说风凉话摆款儿拿捏出许多花样来的。可如今地球小得成了个村子,国家小得成了个院子,省区小得像一个房间,县域小得成了一个蛐蛐罐,蟋蟀草一逗,须毛相撞,牵一发动全身,已经不是一句逛语或是虚话。
原本水池里养的金鱼和城门毫无关系,可是偏偏有一天城门失火,为了取水救火,不相干的金鱼竟然会因此而暴毙。历史不断在重复,成语也在不断修正。城门已经失火,可幸运的是鱼还没有暴毙,只是被失火的城门绑架。这扇失火的城门,以一些方头为主,他们天真地试图拿这条鱼来救火,而这条鱼却是地道的圆头,其他的圆头们又会对此如何举措?等待这条鱼的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或是命运呢?如今已经到了人人事事都得关心的年月。
秀水镇和电厂原本也是八竿子打不下一颗枣儿的关系,只因电厂要建在秀水镇,这才扯上关系。电厂是城门,秀水镇是水池,于是涉及到的农民就成了水池中的鱼。马克思对于资本家的资本的原始积累的解释是,圈地运动和对工人的血腥剥削。桃电不同于普通的圈地运动,但可以理解为是一种资本的原始积累,不可否认的是,国有私有都需要这种积累过程。
有位专家这样说,资本的原始积累原本一直就是一个残酷的、血淋淋的过程。今天我们的现代化面临着类似于资本主义社会的资本原始积累的过程,因而有一些血腥味儿,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这位先生还建议全国人大立一个法,规定一个期限,在某年某月某日之前,不管用什么手段聚敛的巨额财富,一概不问,有罪者不仅给予赦免,还可以视为对资本原始积累的贡献;在此期限以后,如果还出现非法聚敛财富者,法律则必须给予追究。
果真世界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自从有了互联网,什么怪论都可以让人见识了。这无疑是一种民主的表现,各种论调都可以共存,博有识者一笑,真理越辩越明。不过,实在不敢苟同,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强奸民意,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