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固。
“妈妈的,逼上梁山就索性豁出命去了!”骡子的方头里是这样想的。
可是爱逞能的天性和市井无赖好勇斗狠的习气却偏要与原本天性纯良以及仁心宽厚做个对头,捉对儿厮打得昏天黑地,好好坏坏,真真假假,善善恶恶,激荡的五内俱焚,只好将一腔人与兽的交战化成百感交集直着脖子嚎哭出来,直哭得星月遁形,天地失色。
走投无路,使那只大自然孕育的普通的狼,走向了疯狂,咬出了一片血腥,最终只能饮弹而亡。穷途末路之下,众人和骡子,也准备效仿疯狼,铤而走险,以身试法,以命相拼。
冥冥之中,祸心包藏,潜流汹涌,民变正在进行……
2。 和书记你到底怕什么(1)
孰料从封建走入共和,这等病变愈演愈烈,便连和治国这等人也不能幸免。
2006年秋末冬初的一个下午,我走出门去,脚下践踏着环卫队员永远清扫不完的垃圾和凋零的黄叶,行人如同街两旁的树木一样,树木无奈地抛落它们的叶子,精兵简政以应对即将到来的雪压霜欺,行人随意乱扔他们手里的弃物,让季节提前寒冷并肮脏起来。头上顶着环保局管不住的烟尘遮蔽着的暧昧的天空,较之过去的乌烟瘴气已经大有改观,只是如果老天爷不帮忙,不刮风,天空灰蒙蒙的仍然难得见到蓝天。非不为,积重难返,虽然搞了集中供热、静电除尘、水磨除尘、布袋过滤等,无非是减轻了工矿企业生产过程中的可视性污染颗粒的排放,却并没有抑制和减轻可吸入性污染颗粒的排放总量,消除更谈不上。
中国环保之父曲格平先生曾忧心忡忡地说:大气质量好转不单是可视性污染颗粒的减少,更重要的是要抑制和消除可吸入性污染颗粒的增加,肉眼看不到的可吸入性颗粒通过呼吸可以登堂入室,堵塞肺泡,进入血液,损伤生命,其危害性比可视性污染颗粒大得多。让人忧虑的是许多城市与此恰恰相反,可视性污染颗粒减少了,可吸入性污染颗粒却增加了。
就在我为赶写这部作品躲起来回避干扰时,省作协前主席焦祖尧却打来电话,问我说:为什么也看不到烟囱里冒黑烟了,可是出了门散步时,总能闻到空气中有一股焦臭味?
能从大气污染世界第一的排名中悄然退出,能从乌烟瘴气的过去突围到现在这样,这座城市的居民已经额手庆幸,已经在心中充满对城市管理者的感激之情,至于空气中有一些难闻的气味,一年中难得见到几个爽晴的天气,天天生活在不阴不阳的暧昧之中,忘记了九九艳阳天,久违了星光天籁,疏远了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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