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产权结构总是存在着冲突。其可能的结果是,由于交易费用的存在,政府推动高效率的产权使统治者的税收降低,另一方面,基于统治者租金最大化的需求,政府会倾向于实施产权垄断,而无意于建立一个自由竞争的产权环境。
就中国目前的情况而言,政府的暴力潜能主要不是表现在“政府垄断”上,也就是说,改革开放以来,政府并没有出自于交易成本的考虑而让低效率产权体制长期存在,也无意于租金吸取最大化而强行维持既有的产权体制,但是正如政府干预市场往往导致市场运作紊乱一样,中国市场行为的“政府化”,即政府行为过度地对市场的干预,而导致市场处于被动性的生存状态。而且政府往往会以观念上合法性的最大化而导致政府活动在中国市场的运作上的权力泛化。
首先,从国有经济来看,改革开放20多年来,国有企业改革一直是中国改革的重点难点,政府采取了“财政拨款,到银行贷款,再到股市募集资金”等方式,千方百计为国企改革大开绿灯,但其结果是乏善足陈。“入世”后,国有企业将会受到巨大的冲击。因为,问题就在于政府受意识形态的影响不愿收缩国有经济的布局。而大量的国有经济存在就意味着政府直接管理与直接参与活动的必要性,而过宽、过长的国有经济的运作战线的存在,也就意味着过宽过广的政府直接管理存在的必要性。这样,政府对经济活动的一系列管制、干预也就自然而生。如果一个国家经济的70%,或者70%以上都是国有经济和准国有经济的话,人们怎能期望政府把他的管理从直接管理变成间接管理,让它在职能上实现根本的转变呢?因此,只要大量的国有企业的存在,要让政府转变其职能是不可能的。“入世”后,面对着大量的国有企业,面对着市场的国有性质(如国有股市、国有银行),政府将面临着巨大的困境。如何走出其困境,除了加大改革的力度之外,别无他途。
在政府的管制下,使得整个社会的劳动力市场无法形成,使得整个人事制度无法适应“入世”后中国经济发展的需要。一方面,大量的国有企业的存在,政府自然会按自己的意愿安排它所认可的人来管理其企业,而不是从人才市场来选拔。这样的国有企业的主事者仅是会对任命他的主管机关负责,而不管整个企业运作绩效如何。目前中国的很多国有企业,连工会主席都要我们的政府来任命。如果说一个企业的董事长为法人代表的话,他连自己的总经理、副总经理都不能通过市场机制来选拔,他需要接受一个任命的总经理,副总经理,甚至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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