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同情。如果疯癫的无家可归者受到适当照顾——将他们从无家可归状态中解救出来——公众对其余的无家可归的同情将迅速冷却并降到适当程度。
另外,让酗酒者和吸毒者占据火车站,靠惊人的公共开支,仅纽约市每年就支出三亿多美元,来向他们提供收容所,真的有利于这些人吗?把占据公共场所的酒鬼或瘾君子当作第一条修正案的自由的体现,有时这种鲁莽甚至有威胁性的看法是在鼓励犯错和自我毁灭。
当使用收容所的很大一部分人是瘾君子——一位哥伦比亚大学人类学家对南布朗克斯收容所研究发现瘾君子占四分之三——收容系统是否变成了使酗酒和吸毒更容易的大量补助呢?当有工作的人在收容所露面,原因常常不是其支持者声称的他们找不到能支付得起的房子,而是他们宁愿把薪水用来购买毒品,而让公共机构提供住房。
费城的收容所在最近改革之前,吸毒者的父母不仅享受免费住房,而且常常用价值30美元的食品券换取价值10美元的可卡因。既然收容所向孩子提供食品,为什么不呢?国家的政策不应唆使人民自我毁灭。现在它所做的就是在大城市,把收容所变成了下层阶级的比地下室略差的地方,为恶行而不是为受害者服务。
更糟的是,把以饮酒或吸毒来毁灭生命的人定义为拥有把公共领域变成病态领域的不可剥夺的权利的人,这样的社会表明它不完全相信公共领域的重要性或合法性,而且不打算无条件地捍卫它。社会学家詹姆斯·威尔逊和乔治·克林用同样方式表明,一个没有修复的破窗户能导致遭恣意毁坏的窗户大量出现、不安全感和临近地区的最终衰败,容忍无秩序鼓励了社会解体和犯罪。它也驱使人们对公共领域不予理睬,把自己封闭在私人生活空间,造成保障自由和文明的公共生活的窘困。
听到纽约百老汇长老会教堂一位牧师的讲述后,你能感到公共领域被习惯性贬低后引起的后果不堪设想。这所教堂,位于哥伦比亚大学对面,经营一个向无家可归者提供粥汤的厨房。主顾大部分为气色很好身体强壮的年轻人,他们经常把临近地区变成攻击性乞讨之地。1989年夏末的一个晚上,居住在教堂附近的一个年轻的电脑工程师在其公寓走廊被刺死。怀疑落在这家厨房无家可归的主顾之一身上,他消失了。
其后,附近居民向教堂强烈抱怨这家厨房制造的大白天让人感到受威胁和恐吓的气氛,教堂的牧师之一向他们提出确保安全的忠告,“你不得不对自己实行宵禁”。很清楚,牧师对社区为谁缺乏理解。在正义的名义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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