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喂她们的猫,另一些人指责说,母亲在街头的麦当劳店门口为女儿拉客,这是性解放的悲哀写照。她们昨天晚上错过了收容所的宵禁时间,因而睡在街头;她们说她们去观看了林肯中心的一次演出。80年代末凤凰城的救世军收容所一个月内收容了三对年轻夫妇揭示了社会破碎到何种程度——每对夫妻都有一个有缺陷的孩子,像恋人一样的每对夫妻原来是兄妹。
无家可归与自由遗弃的孩子
社会解体的极端例子是一个称作“遗弃的孩子”的无家可归团体。名字的冷酷无情点出了他们命运的残酷。他们是一些被父母遗弃或虐待的青少年或不到10岁的孩子。父母因酗酒、吸毒或疯癫而不能照顾他们。或者他们是从养父母家中跑出来的青少年,一些人是无家可归的父母托付给收养人的。
这些孩子经常居住在废弃的建筑物内。有一次,他们中的60个人从洛杉矶一栋着火的建筑物中夺门而出。他们以偷窃、兜售毒品及被社会学家称之为“勉强口的卖淫”为生。他们的健康状况很差,不上学校。大一些的男子——28或30岁左右,容留一些女孩,常常在她们19岁左右便抛弃她们。洛杉矶儿童医院看过病的许多“遗弃的孩子”当中,一半为吸毒者,三分之一使用静脉注射毒品,四分之一涉足卖淫活动,40%在10岁前受到性或身体虐待,80%在临床上有抑郁症,20%企图自杀。
不可避免地,一些女孩怀孕了,其中一些人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开始制造下一代的无家可归儿童。“严格讲,她们没有办法给孩子充分照顾。”研究这个团体的社会学家凯·麦切斯尼说。但她补充道,所有这些情感饥饿的母亲用夹杂痛苦的热切与她谈起她们的孩子多么好,他们怎样从未像其他婴儿那样因饥饿而哭闹。当然,麦切斯尼看到,他们营养不良,无精打采,哭不出来。
正如其他社会痼疾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家可归问题发展到这种地步,这样顽固,是新自由意识形态造成的结果。基于那种意识形态试图减轻无家可归问题的大规模行动——特别是公民自由联盟律师们发起的行动——结果使问题更严重。部分原因是他们无意间加速了引发无家可归问题的社会解体。无家可归是社会病态的最清楚不过的例子。治愈它首先要求我们停止做目前认为是解决办法的事情。如果你做的事情使问题更糟,请停下来,加倍努力也不会使情况改善。
对无家可归的精神病人这似乎是一个不证自明的见解:当然他们需要停止从能帮助他们的事情中“解放”出来。我记得有两种扭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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