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把西方价值和标准从天上拉到地下,给它们贴上阶级的标签,抽去它们的客观性,从而使它们变得一无是处。这样就可以使被压迫者得到解放。杜克大学的教授费什说:“一旦你认识到行为标准是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的,你就会有强烈的解脱感。”还剩下什么呢?当然什么也没有。因为这种批判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哪种信仰也逃不掉。
如果不谈正义、怜悯、忠诚、自我牺牲、荣誉和自由并以此为基准生活,那人文学还剩下什么呢?人们应该认识到,如果对人文的研究还有意义的话,那就是因为它揭示了某种道德标准,使人们在它的指导下生活。看到这些观念被践踏,实在使人感到痛心。
60年代末期到80年代末期这段时间里,这种反人类的破坏行为表现得尤为明显。这种解构主义行为的目标是彻底批判西方价值观和行为准则。文学教授米勒在谈到他所参与的运动的“颠覆性”时自豪地说,解构主义者是旧观念的忤逆。“我们是一群不肖子孙,就是要把西方文化这个庞大的机器砸个稀巴烂。”
让我们先来看一看这种理论的推理过程。解构主义颠覆西方传统文化的方法是,首先提出以下命题,即任何理论仔细分析过都会发现有至少两方面的内容。这两种信息常常是互相矛盾的,因此彼此抵消,使理论变成一个空壳。这种矛盾往往表现在理论表面上的陈述和它的深层结构之间。后者往往使前者失去意义。
因此,解构主义要做的事就是,证明传统文献的作者想要表达的并不是他们文章字面上的意思,而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其他更深层的东西。这一点莱曼在他的畅销书《时代的特征:论解构主义和保罗·德·曼的衰亡》中讲得很透彻。解构主义者如何看待林肯的《葛底斯堡讲话》呢?他们认为,这篇看上去讲平等的讲话中有明显的性歧视。莱曼在书中写到,解构主义者是这样读林肯讲话的:讲话的开始部分是,“87年前,我们的先辈们在这个大陆上创立了一个新的国家,它是在自由的愿望中孕育产生的,它奉行‘一切人生来平等’的原则。”解构主义者认为,在“先辈们”和“孕育”中存在着明显的转义,以区别权威的家长和有生育能力的妇女。“一切人生来平等”,这里“人”用的是英文里的男人(man)一词。解构主义者认为,文中排斥了妇女,因此绝对谈不上充分的平等。解构主义者把密尔顿说成是性变态者,把《圣经》说成是乱伦和种族主义的东西,也是用同样的分析手段。法律文件也是一样。事实上,解构主义是法学院“法律批判研究学派”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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