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成说:“要不,我不去听音乐会了,给你做翻译?”
胡大江说:“人家是意大利人,是个英语盲。”
时成又问:“这大过节的,谁给你做翻译?”
胡大江说:“在省翻译院请了一个。”
时成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胡大江反问:“这重要吗?”
时成不吱声了,她觉得最后的问题没品味,也很别扭。结婚五年来,她从来没有听到有关胡大江男男女女的流言蜚语。为了怕招惹闲言碎语,结婚的笫二天,胡大江就将身边年轻的女秘书换成了个小伙子。为这件事,时成感动了好长一段时间。
音乐会在晚间10点钟谢了幕,时成走到母亲家的楼下,停住了脚步。母亲住的房子不大,和弟弟弟媳合住。两室一厅的住房,大房间让给了弟弟和弟媳,二位老人住在十平方米的小间里,时成回来要在客厅里临时架起钢丝床,挺麻烦的,还是叫辆出租车回去吧。想到这里她转身往回走。到了自家别墅门口,已快晚间11点钟了。
四周静悄悄的,一切均己沉入了梦乡。自家别墅里黑乎乎的,不见一丝光亮。胡大江肯定还没回来; 也不见他那辆崭新的“别克君威”车。雇用的那个安徽老保姆也放假回家过节去了,三百多平方米的别墅就她一人,寂寞和有点紧张的心情陡然而生。她从包里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院外的栅栏铁门,又轻轻地打开客厅的大门,开了灯,走向铺着羊绒地毯的楼梯。忽然,她看到了两双鞋,一双是胡大江的,另一双是女人的。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拿起一只女人的鞋子仔细一看,这鞋子尽管和自已穿的鞋子尺码相近,但绝不是自己的。顿时,热血直往上涌,大脑一片空白。接着,身子颤抖,手脚冰凉,血液仿佛开始凝固,她要冲上楼去,踢开房门,逮个正着。冲着胡大江大喝一声,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时成跨上楼梯,双腿像灌满了铅,脚步异常的沉重,登了几级楼梯己气喘嘘嘘,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就象一个向珠穆朗玛峰峰颠艰难冲刺的运动员,精疲力竭,走完最后几级楼梯,来到卧室门口。
卧室的门被反锁上了,浴室里的灯亮着,还散发着着朦胧的水气。也许他们刚刚冲了个澡,上了床;或者做完了那种事,冲完了澡。她想敲门,可伸出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又收了回来。胡大江是一个拥有亿元资金的老总,在公司上下威风八面,一言九鼎,不能让别人看到胡大江在她面前的狠狈相。不能把事做得太绝,要给胡大江一个台阶,让他体面地下楼。于是,她改变了主意,转身下了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