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大厅里的电灯,走进客厅旁边的书房里,贴着书房门站着,听着客厅内将要出现的脚步声。
难熬的时光过得很慢,差不多半小时后,她预料的脚步声终于在客厅里轻轻响起,透过书房门的玻离,隐隐看到这是个披肩秀发身材颀长的年轻女人。胡大江没有送她,她是一个人下楼的。再听听她匆匆离去的脚步声和铁栅栏门迅速开关的碰撞声,估计他们已觉察到东窗事发了。
时成重新上了楼。卧室的门虚掩着,推开门,胡大江身着背心和三角内裤,像个被人逮住的窃贼,惊慌失措地站在门的背后,目光惊恐地地看着她。
时成关上门,用微微颤抖着的手指着胡大江,责问道:“你……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胡大江语无伦次地嗫嚅着:“我……酒喝多了……”
时成说:“酒喝多了就可以乱搞女人?按照这个逻辑,酒喝多了也可以杀人了?你……你这是用刀子捅我的心哪……告诉你,从现在起你没有我了!”
时成冲上阳台,抓住阳台的栏杆想跳楼。胡大江扑上去,拉住她,抱起她,她无声地挣扎着,像一条刚刚出水又蹦又跳的美人鱼。
胡大江将时成抱到室内的沙发上,然后双膝着地,跪在时成的面前,低着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他说:“亲爱的,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向你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时成的胸口闷得厉害,太阳穴也在发胀。她慢慢地站起来,拖着晃晃荡荡的双腿,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胡大江冲到门口,拦住了时成说:“天这么晚了,哪也别去了。你心脏不好,要注意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求你了还不行?”
时成说:“知道我心脏不好,为什么还气我?你是将我往死路上逼呀!自己的床上睡上了别的女人,我恶心。还有这床单,脏!你让我怎么睡得下来?别拦我,我不会去和死神约会,要到母亲那儿去住。”
胡大江半跪着,抱住她的双腿,当年求婚似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时成不屑一顾,说:“起来、起来,男人的膝盖下面有黄金知不知道?”
胡大江连说:“知道知道,这不是在向你低头认罪吗?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我请求宽大处理。”
胡大江平时喜欢来点小幽默,工作紧张和碰到问题之际常常激发幽默的灵感,这雕虫小技,讨得了时成的欢心。可现在,他的小幽默灵感来得不是时候,时成的脸色非但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更加严峻,泪水夺眶而出,又一次抬手指着他:“你……你少来这一套。你那个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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