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传递着某种信息。胡大江是善于把握住机遇的人,也捏了捏黄蕾薄薄的手掌心,以示“月亮知道我的心”。
第二天早上上班,黄蕾发觉自己的包里多了只厚厚的信封,里面装着整整五千块钱,便立刻想到这是胡大江干的,随即拨通了胡大江办公室里的电话,气乎乎地问:“你给钱干什么?当我是‘三陪小姐’吗?”
胡大江连忙解释:“不,别误会,这是给你的辅导费。老师辅导,这是劳动,理应付报酬嘛。”
黄蕾说:“开什么玩笑?知道你此举的严重性吗?这只能让我小看你了。你和社会上庸俗的商人有什么两样?除了赚钱,就知道去大吃大喝、寻花问柳,去‘桑拿’按摩找小姐。我岂能与这等人为伍?”
胡大江赔礼说:“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请你相信,我胡大江绝对不是那种人。”
黄蕾说:“我没你那么多的钱,我也不缺钱花。你的五千块,是我送去,还是你来取?”胡大江说:“我来取,下午吧。”
自然,黄蕾与胡大江有了第二次见面。
那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黄蕾请胡大江在作协附近的茶社喝了茶,就是老马请时成喝茶的那家“不见不散” 的茶社。开始,俩人相对无语,气氛相当严肃和尴尬。当黄蕾将装有五千元钱的信封推到胡大江面前时,他有点显得手足无措,这是他下入商海以来,有人第一次在他的金钱面前说“不”,而且是一位年轻漂亮的、靠一千多元月薪生活的女性。他惊奇,也不可思议,要知道,在桑拿、洗头房,二三百元足以让一个小姐乖乖地陪你睡上一夜!他没有勇气正视黄蕾仍然板着的面孔,嘴唇不离茶杯,低头呷着茶水。也是在这瞬间,他感觉眼前这位女子深不可测。她不喜欢钱,难道是喜欢他这个人?不可能。他的身材不足一米七四,在女人的眼里是二等残废。他的长相和气质,包工头似的,几千元的进口名牌西服穿在他身上,不知他身份的人,硬说是从地摊上买来的冒牌货。他在琢磨着,黄蕾在跟他玩的什么游戏?
黄蕾看看低头沉默的胡大江问:“在想什么呢?不喜欢钱的女人不好吗?”
胡大江仍然低着头,不吭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黄蕾说:“我在问你话呢。”
胡大江说:“你让我怎么说呢?我能说喜欢钱的女人不好吗?这个大千世界,各人有各人的嗜好,各人有各人的活法。马克思养出了社会主义这个儿子,他能知道若干年后,社会主义还分有中国特色、越南特色、朝鲜特色的吗?”
黄蕾情不自禁地笑了:“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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