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成“格格”地笑了:“看你和黄蕾有没有真的划清界限。”
胡大江说:“好了好了,小东西,乖乖的,快吃饭吧,当心饿坏了肚子。我正忙着呢。”
时成说:“亲我一下。”
胡大江就对着电话亲了一口,发出了“啧” 的响声。
夫妻一阵亲密的调侃,并未使胡大江紧绷绷的神经松驰下来。一看表,时间快到了,他必须赶紧去金陵饭店,上旋宫,见老马。
其实,胡大江的担心是多余的。
昨天中午,黄蕾盛怒之下,熊副主席挨了一巴掌,完全是在她的运筹帷握之中。她先用眼泪吸引熊副主席离开真皮椅,来到自己的身边,为她擦拭泪水。熊副主席捧起她的脸蛋时,她不动声色,来个“诱敌深入”,然后奋起反击。这一巴掌打得她畅快淋漓,憋在胸中的怨气喷薄而出,打了大胜仗似的兴奋不已。下午她上班很迟,在作协“一把手” 的办公室里,把熊副主席告了一状。然后,独自一人去了酒吧,花一百元钱买了一小杯“人头马”,为自己初战告捷干杯。今天上午又没上班,关掉了手机,拨掉了电话线睡大觉。她哪里知道,熊副主席在组织力量准备向她反击,重型武器就是将她辞退。
黄蕾一觉醒来,己是上午10点。天气很好,晴空万里,秋日的骄阳暖烘烘的,照得房间里热乎乎的。黄蕾一阵燥热,掀开了身上薄薄的蚕丝被,露出了白白的一丝不挂的胴体。多年来,她养成了“裸睡”的习惯,即是数九寒冬也是如此。她认为这是科学的睡眠,既利于皮肤夜间呼吸,也有刺激,她可以任意地随时随地的抚摸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身体属于自己,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只要舒服就行。对那些睡觉时用内衣把自己的躯体包裹得紧紧的女人,她嗤之以鼻,称她们不懂生活不会睡觉,是大傻瓜。
此刻,黄蕾又开始了对自己胴体的抚摸。从腮部到脖子,在胸前两座小山峰上停留了片刻,再到大腹部、小腹部,终点站是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渐渐地,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叫声; 就像妈妈和第二个男人夜间发生的那种声音。爸爸和妈妈离婚,她开始恨爸爸,后来妈妈有了第二个男人,她又恨妈妈,妈妈一点也熬不住,爸爸才走了二个多月,就把那个满身散发着铜臭味的老板带回了家。
当黄蕾跨进大学的校门时,也是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发育成熟之时,就像一只熟透了的瓜果,她时刻担心被男人摘走,又担心哪天吹来一阵狂风,将熟透了的瓜果从枝蔓上刮下来。她克制着、忍耐着,可体内总有一股热流在涌动着,她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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