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里……”
“行了行了,你问的我统统不知道!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如今我们都这般了,你还在那里摆什么神捕架子啊!”
江墨忍不住抱怨着打断。
不为什么,说不出为什么,秦云这家伙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很不爽。久而久之,不爽便成了不顺眼,一时的脾气也成了习惯。
就像现在,居然还能公事公办像对待疑犯似的对待自己?与其想这些一时半会儿得不出答案的问题,不如先想想今晚该住宿何方,还有还有……每次看他那个破面具都不爽到极点,那天西湖相聚也是戴着,怎么,他们四人好歹也算一同长大,还假惺惺地装什么神捕姿态!?
做作!
无聊!
秦云看他一眼,闭口不语。
他并非摆什么神捕架子,他也从不认为这个头衔如何,只是,向来不会解释,习惯了,也便没有必要解释。谁愿意误会自己,随他误会好了。
秦云继续擦刀,江墨也赌气不肯开口,两人静静而坐,直至夜幕降临。
夜风,有种冷冽如刀的寒意。
山谷中尤甚。
耐不住沉默的江墨,终于没话找话地率先开口。
“哎……要是小真在就好了……”
闻言,静坐运气的秦云回一句,“你想真也被追杀?”
“我……”瞬间被噎住,江墨心道自己与这家伙果真是永远都甭想合得来,“我不是这意思!”
便,又是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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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断深沉。
黑暗树影相映火光张牙舞爪地摇摆,偶尔伴随远处模糊的狼嚎,古怪的鸟声风声,虽说身边端然放一无双神捕,江墨依旧有种发毛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面对秦云那张半裂染血的面具时愈发强烈。
“……喂……”
不住犹豫,江墨终决定再次开口。
秦云微微侧面。
尽管感到率先开口便是屈就便是认输便有种面子挂不住的勉强,但为了自身健康以及不必留下心灵阴影,江墨决定就重避轻,此一时,彼一世,毕竟还有大半辈子要混,可不能在这穷山恶水的环境里落下什么心理病根儿。“深更半夜的,又破了那么大个口子,干嘛你还要戴着那个鬼面玩艺儿?”
“习惯。”
多年来的习惯促使,若江墨不说,几乎都忘记脸上还挂了这个面具。
当初为了办案方便,也为了外表的震慑力,方便,直到最后便成了习惯。
皱眉定定瞅了秦云几秒,青森森的面具,斜扯一道干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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