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手说:“还喝,你没看到破烂都醉了,脸都红得像猴子屁股,你还凑什么热闹,他还说大年三十要和我们搞通宵,这吊人还真是……”
“别喝了,你醉了,别喝了。”老基想夺过张永弟的酒瓶子,张永弟抓瓶子的左手一缩,右手指着老基说:“我没醉,我没醉,你乱说,你骗我,我还认得清你是老基,他是面包,他是腰果,哼哈,来,干杯,干杯。”
老米靠过来说:“你醉了,醉了,不要喝了,不要再喝了。”张永弟攸地抱住老米哭腔着说:“米虫,我没醉,我真的没醉,就是头有点重而已,来,来,我们再喝,我有很多的话要对你说,来,你知不知道,我把你当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只有你在我拗到手的时候来帮我挑水煮饭洗衣服,只有你是真心帮我的,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帮你劈死他,劈死他。”
陈斌他们听得面面相觑,老米在张永弟的心中竟有这样的份量,而自己呢?却是一文不值,真是酒后吐真言。老米大声的说:“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老天爷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听到,听到了也不要见怪,听到了也不要见怪。”
本地的风俗是从大年三十到十五,都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否则一年做什么事都不会顺利,尤其是初一到初三更为严格讲究,一般家庭里有小孩子的,都会帖着一张手写地“童言无忌”,像张永弟说的“死”字,是最不吉祥的字眼,是下下下签,比较严重的,按本地说法是会带有血光之灾,要么残废,要么一命呼乎。
“好,好,你没醉,你没醉,你不是说大年三十要和我搭档打拖拉机呀……”“对,打拖拉机,拖拉机,呕……”张永弟刚说两句,酸气往上翻,陈斌他们迅速散开,老米一听到“呕”的声音,大叫起来:“忍一下,忍一下。”快速的挣开张永弟的手臂,扶他到走出门口,“哇,哇”酸臭的秽物不断众张永弟口中吐出,吓得老米迅捷的跳开,心里暗道:“还好,没吐到新衣服,不然回去老妈不骂才怪。”
“老米,你不要晃,来,我们再喝。”张永弟伸酒瓶子给老米,“我们不喝了,到十二点再喝,现在我们来打牌。”“不打,喝完再打,我们进去喝。”老米看着他头重脚轻一摇一摆的走进屋里,也只能陪他进去,没想到开第六瓶酒后,喝了一杯,张永弟就趴到桌上了。
老变说:“破烂这家伙醉酒还挺过瘾的,会抱住老米哭,不过他也是厉害,一个搞定五瓶,不知道白酒,他能搞定多少碗?明天带几斤米酒过来,试一试。”老基说:“别说这么多了,扶他上床睡觉,收拾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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