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博道,“你的问题真是太奇怪了,我现在不想谈她,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跟她通过电话了,下个星期二一块去街道办事处。”
芷言道,“你不能离婚,你们还有孩子。”
世博道,“我同意把孩子判给她,但是我是会对庄淘负责的。”
芷言终于有点不耐烦了,道,“你还玩成真的了?世博,你疯了吗?”
世博也提高了嗓音,道,“我告诉你庄芷言,任何对我不忠的女人,无论她有多好,我都不会留恋,在这个问题上,有没有叶丛碧都是一样的。”
芷言踱到窗前,沉默良久才道,“宛丹她并没有对你不忠,她暗恋教练的事是我编出来骗你的。”
庄世博愣住了,他看了芷言老半天,不知她在说什么。
他走了过去,他对她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芷言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世博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芷言道,“你问得那么紧,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世博道,“照实说很困难吗?”
芷言沉吟片刻,道,“总之因为宛丹她太执著,而我又不能跟她说你心理有问题。”
世博勃然大怒道,“我心理没问题!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心理很健全,一点心理问题也没有,你别觉得自己进修了两天心理课,就看着所有的人都有问题。”
芷言道,“我不想提过去的事。”
世博吼道,“这跟过去的事有什么关系啊?我再说一遍,我很健康,心理素质也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
芷言毫不迟疑道,“那爸是怎么死的?”
庄世博二话没说,飞起一掌,打在芷言脸上。芷言只觉得半边脸先是麻木,接着是整个脑袋有一种泰山压顶般的沉重,人都快站不住了,耳朵里传出的是铁马金戈,气势如虹的轰鸣。她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听到一声门响,知道暴怒中的世博已经离去,这才缓缓地倒了下去。
下午,芷言一直觉得偏头痛,便到医院去做了检查,医生说她是左耳耳膜穿孔,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治疗,只开了一些止痛片。
芷言在医院的小卖部买了一瓶矿泉水,吃了药,自己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感觉好一点以后,她开车去了她的导师潘思介的家中。是潘师母开的门,见到芷言,她高兴道,你来得正好,就在家里吃饭吧,有人送了螃蟹过来,思介说菊黄蟹肥,要围坐在一起凑个趣才好,自己吃很没有意思。芷言道,需要我帮忙打下手吗?潘师母道,不用,我已经把螃蟹刷好了,只是蒸一下,方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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