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布帘的颜色是紫色的,像我们身体里的静脉血,在烛火的映照下,热情贲张,当真色不迷人人自迷。她是真女人!真正的女人所拥有的调情手法是绝对别出心栽,精妙绝伦的,不仅迷于男人,自己也可乐于其中。在这紫色的光线里,她能把一段火辣辣的肚皮舞用轻曼优美的姿色秀出来,情趣内衣的轻丝薄纱让她勾魂的身体若隐若现。我陶醉了,她也陶醉了,迷人的紫色让她意乱情迷。就在这样的空间,在这张床上,我和她激情燃烧,欲罢不能……
她的叫床声是尖啸的,持久的。她真的是金鸡,今天是她破的晓,朝阳才从东方的地平线缓缓抬头,不知道她第几声叫后,远处真传来鸡的啼叫,和她的声音融合了。金鸡和朝阳的融合也就是金鸡朝阳,似乎在很多的偶然外面存有必然,而必然的里面没有一个偶然。
这半个月我过的很平静,周围却是风暴连连。黄山的几百个手下风一样的在北京城上空刮过去又飘回来,扫荡哪!我是在偷笑,自然上下班也是偷着去偷着回,做贼一样,只为避着无谓的追逐和打斗,无所畏惧。这样的生活我倒不觉的算是苟且丢脸,孔雀开屏还要露屁股呢,这是阿亚以前跟我吵架时说的,一不小心记着了。
刘琪儿,她自从那次在小公园里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吴副总编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了。我很清晰的记得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的围城就是你。”对此我一直耿耿于怀,感觉她这话后我就得开始欠她的。她现在一定很孤寂,似乎在等候我的某种承诺和誓言,我没有胆量再去她那书香四溢的家,她的孤独寂寞也便成了我的罪过。我很清楚,她的美我是欣赏是仰慕,不同于对阿亚的亲切和着迷;她的人我是喜欢是爱惜,有别于对阿亚的倾心和自私的要独占拥有。
今天读到一本李宗吾的厚黑学,里面这样显目的解释厚黑:“喜怒哀乐的表情都不会表现出来,便叫做厚;一旦发泄出来而无所顾忌,便叫做黑。”我想,也不尽是如此。一个为练厚而经常面无表情的人,会逐渐空虚的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到真厚了的时候又有何作为?剩下的也只有那虚伪的面具和路人的冷眼。更孰知,人情难却,无所顾忌的背后或许就是惨不忍睹的死亡。所以,我对后黑学的评价便是:狗屎一堆。要是信了它,指不定我哪天迷失了自己还一脑子糊涂。相对的说,人都会有迷失或是有罪的,世人都有犯罪心理,只是看你犯在什么时候,在有生之年必定付出一定的代价,胆小的安份的便把这种心理和行动压抑再压抑,直到死亡。还有两种,一种是犯罪后没有接受审判或代价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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