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种则是犯罪之后逃之夭夭的,就像我来北京的路上,被人逼的跳火车,险些丧命。那人就杀了两个人,后来肯定是法网不结实,成了漏网之鱼。
吴副总编往我桌子上放了一瓶非常可乐,满脸堆笑道:“我和兰子要结婚了。”我高兴道:“什么时候?”他说:“下星期一领证,旅游结婚,我俩都请了一个月的假,筹备就此机会饱缆大好河山。”我击掌道:“够浪漫的了!”他一搭手,抓着我说:“亚云可是答应了一路跟着当伴娘的,我这边伴郎可是不能缺呀!”我笑:“敢情你是找上我了?”他挤眉弄眼的,说:“舍你其谁,这一又包吃又包住还包旅游的美事你上哪找去。”我乐着点头。
阿亚又来接我下班,骑的依然是那辆破自行车,我跨上去了,还浑身是劲。每每这时,吴副总编牵着亚兰姐的手,在后面乱囔囔一通。阿亚自从带我去了她那新家以后,连坐自行车也从后座换到了前三角杠上,亲昵之致可说羡煞旁人。
“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她用额头轻磨我的下巴。我没有说话,她仰起脸盯着我,说:“你不乐意?”我忙摇头,说:“也快了。”她满腹牢骚,说:“我姐和蜈蚣一完婚,你就立马娶我。”
我踩踏板的双脚突然静止了下来,我看见刘琪儿了。她缩在路边的墙角里看着我。虽时下正值小暑,炎热的气流鼓起她薄如蝉翼的纱裙,那单薄的身子伶俜似于寒风中瑟瑟缩缩,让人见了不忍。我心里一阵阵的泛酸,却不敢有眼泪,只觉眼前溟朦的模糊了视线。阿亚没说什么,独自推着自行车走了。
刘琪儿还是那样美丽,她在我面前所展露的微笑还是百媚顿生,只是憔悴了很多。一阵风沙吹起,她微微闭了眼睛,身体往我怀里靠近了一步,我顿生怜爱之情,伸出右臂护住了她。风沙过后,我和她并肩走在这条路上,不知道路的尽头是哪里?
“你很爱她?”她问。
我知道她说的她是指阿亚,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不会骗她,可我知道这样已经伤了她。她没有表现出痛苦,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头垂的越来越低。鸭舌帽长长的帽沿终于覆盖了她的脸。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她是显的那样娇小柔弱,紧紧的拥抱仿佛将她深深嵌入了我的身体。她哭了,泪水打湿了我的衬衫,渗透到了我的肌肤,融入进了血液,支持着心脏的率动。
第六章 情殇 (中节)
风,更大了些,却风干不了她的泪。
我送她回了家,临走的时候脑际却飘起来一首歌:“如果云知道,想你的夜慢慢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