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迷惑了。
下午,张柏兰到报社来寻我。她说,她在龙富大厦里拍摄的那卷录像带已经寄到了她的总部,并接受到一项新任务,就是务必要查探到老爷子制造动力饕餮催情药的基地和他的冰工厂。我冲她微笑道:“你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呀!”她攀上我的肩膀,高兴道:“我也把你的事跟总部报告了,总部发话说破案之日就是给你嘉奖之时啊!”我说:“那岂不是要庆祝一下。”她一击掌,“正中下怀!”说着拉起我就走。
刚出报社大门,右首的丁字路口拐过来一辆劳斯莱斯,天边快落山的太阳照在那车窗的玻璃上直反光,刺着我的眼睛。待车从我身边开过的时候,我不经意朝车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眼几乎没能让我的心脏从胸腔里跳出来,坐在车里面的竟是亚兰姐和吴副总编。张柏兰似乎还较我早发现,因为当我还在惊讶中,她已经从我面前掠了出去,那司机的车窗没摇上,她几个跨步迈出去,抓住了车窗架,司机大吼大叫,抡着拳头袭向她的脸面,她右手一探,到车内抓住了他的头发,司机吓的慌忙踩刹车,她咬牙发力一抽,将司机从车窗里拉了出来。
当我把亚兰姐和吴副总编带到阿亚面前的时候,她们相拥而泣,是久别重逢喜极而泣的那种。
一间酒吧内。
吧台边,张柏兰推给我一杯啤酒。啤酒在大啤酒杯里来回荡着,生出许多的白色泡沫,从杯沿的地方直溢出来,快速的淌到了桌面上。积多了,便四散开来,如同几年前我们老家发的那次洪灾。洪水暴涨,冲垮了河堤,汹涌如黑云压城,整个镇上的人们呼天唤地,也逃不脱家毁人亡的厄运。我那次参加了镇政府临时组织的志愿抗洪抢险队,我从一户已被洪水淹没到房顶的人家救出了一个女孩子,一个几乎没有人愿意去救她的女孩子。她的母亲是镇上的妓女,和一个我们镇上谁都不晓得的人生下了她。在她十八岁那年,她母亲得了病,肮脏的病,在镇上曾一时传的沸沸扬扬,她母亲再没了客人的光顾,死掉了,她便像当时人们子承父业一样接替了她母亲的岗位。她还有坚持去上学,一边做着她妓女的活计,也算是半工半读了。尽管她长的漂亮,老师和同学们却都是一致的讨厌和无休止的对她冷嘲热讽,唯独我,是她唯一的朋友,就因为我和她有同一个酷爱文学的喜好。后来,我就是因为扇了我们校长一记耳光才被学校开除的,——他说我是她的客人。她在我被开除的那一天在校门口的公告栏上留下了一段话:学校?校就是木和交的结合,麻木的交媾,学习麻木的交媾就是学校;教育?育就是云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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