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接,教导着云月风流,卑劣无耻,教育肮脏等于肮脏教育,叫人家如何堕胎绝育就是教育。后面便是一张张密密麻麻她贴上的照片,全是她和学校里那些自诩清高衣冠楚楚的老师和学生们赤裸裸的性交易,扭曲的变态的为人发指。那最前面的几张照片里一脸兴奋的赤裸男人,就是被我扇了耳光的校长。最下面,便是七八张她去医院堕胎的证明及为此而永远不能生育的绝育书。那一天,我和她是肩并肩走出的校门。可是,我把她从洪水里救出来的时候,她坚决的挣开了我抓着她的手,在一个湍急的巨大漩涡里消失怠尽了。她死了。再后来,我在大家对她的死而津津乐道的时候在一个废弃的院落里找到了她的尸体。她的衣兜里还有一封信,信纸上的字迹已经被水浸泡的一塌糊涂了,只有那最上面的一行字还模糊的可以辨认出来:‘给我唯一朋友的一封信’。她要对我说的话便永远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谜。
张柏兰用手肘撞了我一下,问:“想什么呢?啤酒都滴你一身了,还没知觉。”
桌上从杯子里溢出来的啤酒,一道一道的从桌沿边流下,砸在我的脚上。我用手拂了拂,再看那杯啤酒的时候,黄色的液体安静的都会让人想不到它刚才是有激情澎湃和浪花朵朵过。
张柏兰举着酒杯碰了碰我的杯子,脖子一仰,一口气干了。
我赞一声:“好酒量啊!”
她拍胸脯道:“这叫巾帼不让须眉。”
我点头,说:“是啊,下午那被你从车里面大力拽出来的司机现在不知道躺在哪家医院呐?——我还没谢谢你呢!”
“都这么熟了。”她又喝了一杯,说:“这两天没见,你都上哪消遣去了?不会只闷在家陪着阿亚吧?”
我怔了一下,问:“什么这两天?”
她一伸手,拉我到舞池里面了,随着轻快的音乐而摇摆着身体,一边说:“你肯定又干什么坏事去了,在这装傻。”
我问:“昨天阴天还是晴天?”
她看着我:“你是健忘啊还是真装傻啊?哦,转移话题。耍小聪明!”
我不耐烦了,追问了一句。她不停的跳,说:“那天我们从龙富大厦回来的时候,天色就变的阴沉沉的,这都两天了,郁闷!”我的脑袋嗡的响了一下,从龙富大厦回来的那一觉我竟然睡了两天?还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阿亚对我那一抹牵强的笑,原来就因为她对我撒了慌?她对我说,昨天还是晴的好好的。她为什么要骗我?我怎么会一睡两天?
“闪开!”张柏兰猛的一掌将我推开。
我转过神来,便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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