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黄山就那事指明了要断我们一个月的货。”她看了看开始在地上挣扎的英子,皱眉道:“早叫她不要沾那玩意儿,不听!”明明说:“那别的什么人那里可以买点应应急嘛,你跟道上的人都熟。”盈姐不耐烦道:“黄山那厮都发了话,谁敢卖给我们呀!”明明忽然说:“盈姐,老爷子不是最近推出了动力饕餮五号嘛,听说那里面就含有冰晶。”盈姐一张脸沉了下去,说:“那东西你敢用?春药和冰毒一结合,可是冰火两重天,尤其是我们做这一行的,英子她以后想把毒戒掉就难如登天了。”明明说:“那怎么办?”盈姐搓了搓手,一咬牙,说:“到外面叫两个人进来,把她绑了,再给她灌水。”
那英子蜷在地上一个劲的抽搐,像极了一条狗,一条被人割破咽喉却还残余一口气可以倒在地上挣扎两下的狗。我看不见她的脸,却可以想到那张扭曲的不成人样的面容,是那样的惨不忍睹。我忽然想起了郦一茜,那个可怜的女人,都好久没见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或许死了也不一定,我想,我还是该去看她一回的,哪怕真死了,到她坟前献束花也好。
第十章 性欲 (下节)
那英子蜷在地上一个劲的抽搐,像极了一条狗,一条被人割破咽喉却还残余一口气可以倒在地上挣扎两下的狗。我看不见她的脸,却可以想到那张扭曲的不成人样的面容,是那样的惨不忍睹。我忽然想起了郦一茜,那个可怜的女人,都好久没见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或许死了也不一定,我想,我还是该去看她一回的,哪怕真死了,到她坟前献束花也好。
明明领了两个男人进来了,抄了绳索。明明问:“盈姐,要不要拿块毛巾堵她的嘴?我怕她受不了会咬舌头。”盈姐扬了扬手,说:“先灌水,”她想了想,“还是灌酒,灌酒比灌水好,赶紧!”正说间,那英子癫狂的从地上蹿起身来,抱着头使劲的往一边的矮几上撞,厚厚的玻璃碎了,她额头也是血肉模糊。盈姐一急,上前去抱住她,那英子猛一个转身,一手勒住了她的脖子,一手抓了块玻璃片抵在她的咽喉上,她手控制不住的颤动,看那盈姐的喉咙上已被扎出了口子,血顺着胸口流到衣服里面。
明明大叫:“英子,你别乱来啊,别——”
“你闭嘴!”她的鼻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了,却换成了粘稠的鼻涕,在人中和嘴唇上结下的小血板块上流下来,和了口水变的一塌糊涂,像个不能自理的孩子。她的两片嘴唇不停的打颤,嗓子还哆嗦,说:“我……不想杀你……盈姐……你不要逼我……快交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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