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
盈姐脖子里憋着劲,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的说:“英子,那东西伤身的,你——”
“快拿出来!”她手里的玻璃片似乎又扎进去了一点,那血汩汩的从那玻璃尖尖的口子里涌出来,流的更急了。
明明在旁边喊:“盈姐,英子她疯了,你快给她吧!你看她的眼睛……”
那双紧紧绷着到不能收缩,凶悍而邪恶的眼睛,那里面的瞳仁深邃的如同黑暗崖洞里隐藏栖栖的乌鸦。我正为这双眼睛感到恐惧的时候,盈姐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粒药丸,递了给她。我咬着嘴唇静静的睁大着眼睛,几乎都感觉不到张柏兰那手指上尖尖的指甲在抓着我手腕的同时快陷到了肌肤里面的疼痛,她一样的紧张。
英子的癫狂迅速静止,紧绷的可怕瞳仁在慢慢的收缩,变的萎靡不振,整个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垂落到地上。盈姐一手捂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一手取掉了她手里握着的那块玻璃片,急道:“快,快点把她绑起来。”话音刚落,英子从地上又蹦了起来,一张脸涨的血一样的红,眼神是春色无边的,如同被千万只蚂蚁附满她的身体,让她疯狂的双手迫不及待的摩搓她每一寸如火烧一样充满欲望的肌肤。那疯狂、那冲动、那强烈的爆发、那不可压制的需求,又一个可怜的女人。我闭了眼睛。
自然,她没有翕张着嘴唇到乞求渴望得到解脱的地步,她没有变成一匹狼。那两个男人,抱着她去了旁边的一间房,接着,就是那不可压制的释放出的满足的声音。
我和张柏兰一句话没说,什么事也没做,从酒吧里偷偷的遛了出来。我大口的喘气,莫名的悲哀,只有迎风奔跑,冲刷着我全身的疲惫和杂乱的思想。
两天后。
我和张柏兰还是去了舞棚酒友快活居。她永远像个影子,一进门就隐身术一样不见了。我还是去吧台先叫了杯啤酒,下意识看了看两天前来这的时候坐的那个位置,有人了,一个女的,说不上漂亮却也生的丰满,谈不上妙龄还算年轻的这么一个女人。她双手叠在吧台上,俯着身子看着面前的一杯啤酒正出神,我看她很认真的发着愁,想必也是在揣摩那一醉解千愁和借酒消愁愁更愁哪个对哪个错吧?
“你好。”我挪到了她旁边。
她看了看我,说:“不好。”
我问:“失恋了?”
她惨淡的笑了笑,说:“我做鸡的。”
我莫名其妙的‘哦’了一声,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生意不好?”
她叹了口气,像是遇见了知音人一般,一手搭上我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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