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得虞敏满铺滚。
代宇庭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凭他的经验,与虞敏相处不会使他伤筋动骨。虞敏有的是钱,人也年轻漂亮,以后不过是为她衬衬门面,给这里打打招呼、那里给予疏通疏通即可,轻车熟路。她的气质、她的风度也紧紧地吸引着他,在此建立基本发射阵地,即保险,又实惠。代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虞有无“前科”。他也并不知道是二手,还是三手货,或捡了个篓子,接了别人的春,还自我感觉不错。代宇庭曾给他的嫖友说:“对女人不要想得那么细,就象女人对男人不要寻根究底一样,什么高科技也无法检测出来,因为,扯掉萝卜,那个眼还在嘛!”
“以后您就叫我樊姐吧!别人都这么叫,樊梨花的樊。”虞敏一手勾着坐在沙发上的代宇庭,一手将一片巧克力糖送进代的口中说。
代宇庭紧了紧搂着樊姐的腰说:“好,蕃茄就蕃茄,那我就是一条黄瓜了!”
“吐!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呢?要说黄瓜那你就是一条老黄瓜!”虞敏挖苦说。
“什么—;—;哇!老黄瓜!”说着,一个鹞子翻身,把樊姐压倒在底下,一边解她的衣裤,一边喘着气说:“我叫你乱说,我叫你尝尝老黄瓜的滋味……”
十一
从学潮兴起的第一天起,朝旭就日夜周旋在学生中间,他累得几乎瘦了一圈,两眼也熬红了,不得不带副墨镜往来于学生之中。时间一长,学生们自然把这个载墨镜的中年人,当成代表市委、市政府在一线工作的领导。朝旭是一位研究生,又是学中文的,天赋聪颖,口才又好,加上长期从事群众工作,练就了一套如何跟群体打交道的本事,所以,和学生们尤其是那些素质较高的学生接触很频繁,同时,这些学生对朝旭的才华和人品也都比较钦佩,有很多重要的情况他们都主动向朝旭报告,朝旭工作起来也就方便多了。
一个叫林杰的学生,是工学院学生会主席。他品学兼优,这次虽然也参加并组织了游行静座,但他公开的说“并不是完全自愿的,心存疑虑甚多,又没有谁能进行准确、和较系统的解答。”他对朝旭说:“我们并不是给政府发难,说明了,我们大多数人包括我在内都似懂非懂,学生们并不要求政府什么事都要和他们商量,但道理要说清楚,尤其是涉及到国格、主权这样敏感性的大事。不能只叫我们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国外电台大肆宣传,说这里卖掉了几百平方公里,那里又划给了哪个国家。我们信还是不信?问老师,他们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不可以发个文件,组织学习学习,。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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