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东看了眼那渐渐疏散的人群,心理的酸楚却怎么也疏散不了,如果毕业的那天不和欢子说分手,说不上还可以互相商量一下,给自己一点信心。
杨思东将韩萍萍带到了村委会,给她煮了两个荷包蛋,“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的都想什么?把我当成一个好朋友,怎么样?”
“我没有朋友?”回答真干脆。
“将心里的事都告诉我,心事就解开了一大半,难道不好吗?”杨思东在抽屉里拿出了纸的笔,“想爸爸妈妈了吧!写信给爸爸妈妈,把心理想的都写在上面。”
韩萍萍眼中突然有了希望,“是吗?爸爸妈妈他们能收到吗?” 能给一个人生活带来希望,那要比任何的事意义更大。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能帮你送到的。”再去想了想,这社会还有多少人由于这样的生活而导致另一种人生悲剧呢?这乡村舞台上又有多少不知道的故事正在上演?难道生活反成一种人生负担了吗?“杨大哥,这‘能’字怎么写啊?”那纸上紧凑的字诉说着多少悲苦,和对父母的思念,但她不知道这张纸只是一张不能递发的信,可谁能让那心灵的伤疤更加断裂呢?
六
秋至,风吹的甚凉,凉的把农田吹成了金黄。今年的收成比起往年的收成不知好不好,可由于这泥泞的道路使往年镇子里派车来收粮的政策,变成了村民们赶着马车向镇子里送。这样的混着牛马粪便的道路,哪个厂家爱要这里做生意呢?
一大早,李老汉拿着两封信进来了,“市里来信了,还有封你父亲的。”看见杨思东没有进屋里睡,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睡着,“咋没到里屋呢?”
“李大伯,小点声。萍萍在里面睡呢?”
“你让她来我们家睡不就得了,咱们这怎么也是村委会啊。”
“她处在不平稳的心理阶段,还是先睡这吧!村委会也是要讲人情,那么不和地主没两样吗?不过我现在只是恨我心理咨询没学好。”
“啥叫心理咨询?”
“这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你有时间真应该看看《乡村报》关于农业发展的报纸,多关心一下外面的消息。”
李老汉盯着那两封信,“我大字不认识几个也看不懂那个,市里有啥消息?”
“市里马上要开首届乡村发展研究讨论会,那个时候在那所有问题一起研究一下。”看看了另一封信是父亲用萍萍父母的名义回的一封信。
李老汉眉头皱了皱,一脸矛盾的脸色,“对了,我说我忘了什么事?”在裤兜中拿出一张纸,“我用了我小学二年级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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