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如有神通,酒量也不差,醉倒你跟做梦一样。不过如今你这牌技,想不输不赢,可能吗?”
“咋个不可能??直到现在,至少我们三个喝的酒,大致差不多吧?”
成成道:“细儿,你说差多?吧,这酒差一点也是差,多一点就是输,多一点就是醉,少一点就是清醒。酒场如官场嘛,不是你伤胃,就是我伤肝。”
“其实我们从来没有赢过。”
“哦,你这道理老子倒觉得稀奇?,说来听听。”
“你醉?,我没醉。你说是我赢?还是你赢??”
“自然是你赢?。”
“你错?,我们都没有赢。”
“那是哪个舅子赢??”
“哪个舅子也没有赢。洒赢?。”
“嗯嗯。”成成与郑青波互视一眼,“黄山药说得有理,真他妈的,这酒,到最后,它想输都难。”
“算?,既然黄山药像呃说,这酒再喝下去还有球用。不喝?,适可而止,黄山药说得对,适可而止,老子们可千万别让酒给赢?,不然,输给?这一钵把两钵酒,可是大失面子的事。”
说完,拉起已是半醉的成成:“走,成成,老子去找能让我们哥俩赢的事去。”
成成睁开醒眼:“就是就是,到虎口中拔牙去,啊,虎口。老虎的屁股老子可是老早没摸过。走,战胜她们去。老子就不信?,酒老子赢不过,难道还战胜不了母老虎?”
“就是就是??”
黄权路突然起身道:“你们说,当你与她们上床后,是你们战胜?她们还是她们战胜?你们?”
“你个细儿,肯定又要说扫兴的话??你是不是想说,是卵子赢??”
“哈哈哈哈,郑青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姓黄的可没有说。”
于是与两人打过招呼,又与卢征程一起,孤零零坐在小酒店里,对着那半钵没有喝完的酒。
卢征程看着他兴奋的脸面:“不会吧……”
“我正在兴头上,来,整起,整它个麻乎乎哩厌,厌乎乎哩麻。”
卢征程没有应声,却一直说让黄权路饶他饶他。
黄权路也不知他究竟要自己饶他什么:“那你坦白从宽吧?”
卢征程把今天下午下班后,梁青娅追上前来,问了关于周剑通的事。而且要自己不要落下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的事,向黄权路说了一遍。
“主任首先向你坦白,然后我就不明白?,问得像呃细,她啷子意思?”
“也许没有半点意思呢?”
卢征程说了一个道理,黄权路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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