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不过还是说:
“也许你多虑?,她是主管学生纪律的,这事原本该问。”
“可是,她早不问,晚不问。出事时不问,省里要来人?,她过问得欢起去?。这不怪么?”
“她终于肯出手管?,这是好事啊。我的卢老弟,当你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的时候,你就会得到快乐。当你总向歪处着眼,世界也就变得小?。”
看到他这副皇上不急的样子,卢征程哑然:“黄哥,我替你不值。”
“是你的,你想躲也躲不了。不是你的,你百争有百害。事到无争就是争。”他轻轻“哦”了一声,他看了看卢征程迷惑的双眼,“这个道理,你迟早会懂的。”
他似乎明白了,他与卢征程的这段对话,就好像把一个古老的建筑突然安插进一个高楼林立的大都市,在卢征程心底瞬时会泛起不和谐的音符。
这音符一旦奏起,仿佛高山上的泉水流入了污浊的泛着恶臭的兰?河水,突然间,消逝在那一带恶臭里。如今清水对南?民族中学是多么的可贵呐,可是,这一点点清水,却又是多么的于事无补。
他拾起碟中的几粒瓜子,轻轻地嗑着,一边看着卢征程。有些戏谑地笑了起来。
“你不必像呃,卢老弟,本山人妙计没有,不对对杨副主任的能力,我还是有信心的。不就换届嘛,大家有忙处的,自然会榨干脑汁地忙去。她忙着走出了我们学校,你说是坏事还是好事?”
卢征程思前想后,伸出右手指了指黄权路,突然哈哈哈大笑三声:“妙,妙,妙……你是说……有你哩,真有你哩……治理兰?河水,须得去污,污一去,水自清。”
小酒馆人影渐凋零,酒客只成双,才能称为贪杯人。
在郑青波和端木成离开后,还有一个酒客,沉沉地潦倒在低矮的酒桌上,夹在手中的烟卷仍然若明若暗,如三两点僵而难消的幽灵喘着气。
陈飞鹏似乎与卢征程很熟,说声:“细儿,走哩时候别忘?把我的门带上哈。我困觉去?。”说完,打了几个呵欠,带上馆后的侧门,东一脚西一头地朝楼梯口闯去。
“就只有我们两个半醉的客人?。”卢征程道;一边望着陈飞鹏渐渐消逝的背影。
“清风古雅哩。就我们两个。”
黄权路四下望了望,点点头,哼了一声,端起碗一口灌下半碗。转头朝身后那个哼着酒味十足有鼻音的睡客望望,“哦,还有半个。”
“是啊,清风古雅哩。”
卢征程见酒有销处,起身走到木楼梯口处,叫道,“先打你两斤扭枣酒,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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