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晃动时,一种可怕的兆头涌上心头……
树芳惊奇地看着他,看着突然变得动作迟缓的他禄,突然改变了初衷,两条手臂放到了他的两肩上,摩挲着。“现在才九点过点点哩。”
黄权路惶惶,面对树芳,感到只有无用的男人才有的耻辱,不知是哭不知是笑地干哼了两声。
黄权路一肚子难言之隐,不知所措地仍然看着电视,兰?晚间新闻正在陈述着兰?地区各县的新一届领导班子到任情况。
女人尤其自己的妻子千万别随意碰她,否则将够你受的。黄权路恍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回头看着树芳,潮红的脸颊上挂满了等待。
树芳厚厚的睡衣就象一层浓雾。乳晕在雾的另一面不断地起伏,奔腾。
“芳,你……真的想……”
他绝望地看着她,就好象站立于孤独的悬崖。
“真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她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有情趣,“来嘛……”
黄权路马上感到了自己的意念与身体的互相排斥。这种排斥感使他想起,两年前他不慎跌断腿,固定在髌骨的钢钉。那是一段镌刻在潜意识中的记忆。
他仿佛如此记忆犹新,就是这对波峰,荡漾着柔波,拉着自己的思绪后退。
十三年半前那个夜晚,他记得,正是纪文到民中的第二年后一个夜晚,在副校长办公室粉红色的壁灯的辉映下的,正是这两冢波峰,润滑且柔软。那一段时光里,常常从笑梦中惊醒。一惊而醒,伴随着愉快和亢奋,并且由衷地涌出一两丝多次失意的突入其来的得意,象是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这种幻影。
这种幻境没有情感,只有欲望。正因为没有情感,因此才让为所欲为,无所顾及,而忘情于欢悦之中,乐不思蜀。这是一种沮丧与愉快相交融的水到渠成,这是一种苦中还有乐滋味的返朴归真,这是一种自由的闸门开启后,阵痛之余的一瞬极乐消遣。
潮来汐去,潜流奔突,水**融,洗涤心灵的教诲。在一番又一番的教诲以后,在树芳还未过门前,黄权路确凿地感到自己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男人,长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在周而复始的愉快与沮丧的折磨中,这个幻影显得如此亲切,就象生活一样清晰且混沌。
那时,他曾经暗暗地崇拜着这对乳峰,尤其是在擦过护肤霜后,那种别有风味的感觉,那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近如此亲地观赏着一个女人。也正是那一次后,自己一接触成政教处副主任。'
那一天是她丈夫死后的第六个月。她说,除了死鬼的眉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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