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矛盾,却只有一个地方,而且只有一个地方才是最有希望圆满解决问题的最佳场所。“你不是说要邪哩吗?我们就来旅游旅游,咋个些?我想向你证明一下我今天的清白。”
“你这种人还会有清白?你……你……真的……真的……慢点……把你身子整干净……唉哟……再说。黄权路,你要脸不要唉哟脸。”
“两口子在一起,不要脸就是要脸。要脸那就不是两口子?。两口子两口子不就是两个口子么。”
“轻薄下贱无聊………唉哟……无聊……滚开。”她说,“再说人家今天身子不舒服,真的不舒服。”
“不行,事实胜于雄辩。你不也想查明事实真相么?”
“人家……人家的……的确有点不舒服嘛。”
“哦,原来你是身子不舒服才拿你老公来当出气筒啊。不行,无论如何,我都得教训教训你。省得你以为老夫是一盏省油的灯。”
“我怕……你?……还不行吗?下次好不好?”在系列操练多年的技巧的运动下,树芳鼻息渐渐急促起来。
“过了这个村就没得那个店?。”
他的话虽然如此说,但是他深知,对待突然蛮横的女人,你得付出比时更多的温柔和耐心。而此时言语已经显得苍白无力,他想起了纪文跳盘舞时,手指的娇柔,舌尖如水波一般灵动,微微的唏唏声足以荡起树芳的妩媚。
“人家相信你?行不行?再说明天早上人家还有早读,得有点精神合不合?”
然而,当手从妻子的背脊滑到双臂时,他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双原本皮肤细腻的手似乎倏地失去了弹性。
眼前晃然出现了一张皱纹渐上额头的脸;这张脸,皱纹越来越越多,直至皱纹密布。他一阵反胃,赶快强自忍住胃里直往上冲的那股酸腐气味,迅速把头埋到妻子的脖子弯里。突然之间,性味索然。
看到树芳渐渐潮红的脸,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她的整个身子开始柔软起来。
他心里有点说不出的迷惘,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这越来越柔软的身子,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反而越来越麻木,越来越僵硬。除了口中那延延不断的甜言蜜语,以及依旧轻柔的指尖还在树芳的沟谷之间来回地、完成任务般地滑动外,一股顿然生起的、一个无能的男人才有的耻辱感搅动着他的心。
树芳一把推开他:“不行,真的不行??换个日子好不好?”
他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说声“好吧。既然你实在……”
他怅然地望着树芳。就在他看到树芳乳晕,隐隐约约在睡衣背后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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