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又觉得自己很龌龊,用下三烂的方法发展事业,靠出卖良心和本性获得成就,还有什么快感。上学时,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这时,那个体面的中年女人很激动地敲门进来,她不好意思地说:“大夫,我是来感谢你地,你不知道,我那老头子术前情绪不隐,压力太大,总说不能再活着下手术台了。我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看重那个,可能是精神要崩溃时,利用它来缓解一下压力吧。告诉你个好消息,他的手术很成功。这多亏你,给了他信心和勇气。”
说着说着,她就向我手里塞东西,是一打崭新的百元钞票。我措手不及地推着说:“你这是干嘛,你这是干嘛。”
“嘣管怎么的,多少都是份心意,你若不收,我们会很不安心。”
我斩钉截铁地说:“你这样做就太看低我啦,也是在侮辱我,拿回去。”她愣在一边无所适从。
我缓和了一下神色说:“你的心意我领了,好啦,快回去照顾病人吧。她眼泪汪汪地走出了办公室。”
李东明又碰过我几次,劝我别再犹豫,说姜还是老的辣,听他的准没错。
济南,一个不会带给我太多遐想的城市。平板。呆滞。缺乏蓬勃的朝气。
早上匆匆地在路边摊上要了一个煎饼果子,一碗小米稀饭,和摊主送的一小碟青菜萝卜淹咸菜,虽是秋末因为环境肮脏,桌子上粘着没擦净的饭粒和洒了的米汤,环绕着哄不去的蚊蝇小虫嗡嗡嘤嘤地肆意乱飞,弄得自己胃口很差,我敷衍了一下咕噜叫的肠胃,便急着赶去医院。在医院门口和曲凡生打了个照面,我老远就笑着高声喊了句,曲主任,早啊。他面
无表情地含了含首继续朝前走。这人还真持才傲物,脸象阴巴啦的天,又象是我得罪过他,都是同事么,端什么架子,呼呼~我觉得自己碰了个软钉子,气有点不顺畅。
李东明大老远就叫,江北,来啦,呵呵,眼睛眯溜眯溜地挤成一条线。我心里很受用,人都有点虚荣心,希望被别人重视,瞧得起。我热烈地回应,李主任早。李东明挑了挑眉头,压低嗓音神秘地告诉我,吴院长夫人提的那挡子事儿,他自作主张替我应承下啦,后边等都有空就找个时间约约。
我一着急脚下打滑一个趔趄差点扭了脚脖子说:“李主任,这事儿,不行,真不行。”
他扶我一把说:“你别急,我的话还没讲完哩,吴院长说,江北可以从其它科室撤回去啦,你们那里不是在搞一个课题嘛,他的专业对口,就让他回去吧。你掂量掂量,这话里话外是不是显山露水地指出你小子进课题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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