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李东明用舌尖舔着上唇得意地笑道:“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啊,等你做了驸马爷别忘了我这个大媒人。”
“李主任,我还是觉得不行……”
他打断我的话摆摆手说:“好了,什么也别说,这事儿就这么定吧,你这就回外科上班,今天有个肾移置手术,是孙教授主刀,你去看看有没有用到你的地方,我还有事情。”走了两步又回过头说:“江北,我里里外外地去吵吵这件事,可都是为了你。”弦外音:你小子别不识好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着说着他脸上舒展的肌肉象被喝了口令一样噌地绷了起来,面上不易察觉地降了层寒霜,笑容象烟花消散的无影无踪,余下的是让人难以揣摸的黑暗。
我对李东明的擅做主张很是不满,他一句“这可都是为了你”,又让我哑口无言,没办法反驳,话噎在半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象鱼刺卡在喉咙,唔哝了半天没讲出半个字。也许潜意识里,我已经默许了这种安排,但良心上仍然排斥,这就应验了那句话,又想当妓女又想立贞节牌坊,人可真虚伪可耻龌龊。想到可以进课题组,无疑给我注入了一道清泉,潺潺的流水清澈甘甜,清肺润喉,四肢百骸经脉通畅,总之,一个字,爽。至于艾艾,天高皇帝远,我倒不担心她会知道这件事情,再说这只不过是个小插曲影响不到主旋律。那个院长大小姐更不用提啦,根本不在我的视野范围内,她就象借来充当门面的招牌,事毕完璧归赵,保她毫发无损。
查房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病号下身需要换药,护士小雷掀起被子刚一上手摆弄脸脖子都臊得通红,男人的脸也涨成了酱色别扭地搭拉着头,眼神晃晃游游地躲闪。小雷狠狠地瞪他一眼给护长投去求助的信号,护长二话没说操起酒精绵球对着男人那个象发面馒头一样立起来的物件涂沫了几下,很快就焉了,她边抹边说:“小事情么,一点就不行啦。”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只有小雷,害羞地搓着手,脸色绯红。这还引出医院喝酒的一个典故,喝酒时若谁不识时务站着喝酒或敬酒,别人会说,看你还敢站着喝,一点就不行啦。
肾移植手术在手术室热火朝天地进行。
孙教授没说要我参加,我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进手术室。师兄做他习惯的位置二助,用医务人员的话来描述,就是拉勾、缝皮、吸血鬼,顶枯燥乏味没劲的活,就象戏开台前,得有人去赶场子,戏结束后,负责拆台、拉幕、运行头。他得知我提前归队,一方面对此事十分质疑,一方面又替我高兴,说手术结束后,哥俩找个去处喝一杯。
我去病房转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