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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看小雷还停在外面好奇地探着头四下张望。我说,快进来,真暖和,开始供暖了。接着拉了她一把,她才小心翼翼地进门,象怕踩着地雷一样谨小慎微地移动步子。我拎掉外衣嘭地把沉重的肉身摔在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被热气流环绕的筋骨说不上来的疲乏,四肢触到床就再也没有办法挪动,脑袋发迷。一愣神蓦地想到小雷,免强撑了撑眼皮,她还站在原地好奇地四处打量,这小丫头真不够大方。我想起身谦让一下,睡意却包抄上来,只来得及说了句,随便坐。
迷迷糊糊有个温柔的声音在耳根轻轻浮动,江北,江北。我的意识被拉回到读研究生时和艾艾相守的美丽时光,她象个可爱的小主妇,做好了饭菜坐在床沿,边骂懒蛋边用纤巧的手胳肢人。我在床上乱滚着求饶,她撅着嘴巴不依,一不留神,她的手脚就被我牢牢地困住,我会使坏地翻身把她硬压在下面,盯着上下翕动的红唇夸张地喘粗气,张大了嘴巴做状要把那两瓣香香全部吞掉,换她求饶了,江北江北叫个不停,我说叫好哥哥就放你,她只能软软地叫,好哥哥铙了我吧……艾艾温暖的手在摸着我的额头,我一把抓住,睁开眼;却看到小雷神色慌乱地张大眼睛,那双眼睛比艾艾的更圆更黑,只是眼白比艾艾多,所以没有艾艾的晶莹
小雷抽出手,迅速地离开床拿过碗康师父牛肉面,然后又去倒了杯白开水,又拿过两个茶蛋说,刚才你睡着了,我去打了瓶开水,你晚饭还没吃呢,可不能饿坏了。我吧嗒着嘴说,的确饿了,死也不当饿死鬼,稀哩呼噜三下五除二秋风扫落叶似地把所有的食物席卷一空。回头才想起来没问她吃没吃饭,人一受到打击,反映也跟着迟钝了,老犯丢三拉四的错误。我暗骂自己笨。
肚子填饱了,思维也恢复正常,刚才发疯的一幕现在想来未免显得可笑,糗是丢大啦,幸好只有个小丫头目睹。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左面的脖子,肿块仍在,只是没有白天的痛疼,它象红色指示灯,时刻警醒我,你是个病人!
白天因为意外而带来的冲击随着泪水的枯竭神奇地消退了,我开始平静地考虑一些比较现实的问题。亲爱的读者们,我以下所作的行为在你们看来也许很荒谬,但当时我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给自己戴了顶崇高的帽子,认真策划着每件事情,力争做到周全,我完全被这种高尚的情操所怂恿着蛊惑着。有句大俗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就照着这个标准来妥善安排自己的“遗嘱”(也就是我当前迫不急待需要搞定的几件大事)。
首先我给父亲写了封信,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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