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小岚抛了个迷人的媚眼儿,嘻嘻笑着手不规矩地在我大腿根处揉动。
我象突然从催眠中清醒过来豁地站起身,拾起羽绒服看都没看黄小岚一眼边往外走边说:“昧良心的事儿我不做,你去找别人吧。”
“你会想通的,我有信心。我还得睡一觉,离开时关好门,宝贝,如果你不帮我我就天天到你单位去耍赖,哈哈——。”黄小岚吧地送出一个响亮的飞吻。
“该死的婊子婊子臭婊子!”我心里暗骂。
如果她是婊子我就是嫖客,不是比她还肮脏!想想真让人恶心。
零星的雪花夹杂着潮湿的冷风穿透衣服时,我仍象一只被绑住翅膀的大雁在人气稀薄一览无余的街心中央发憷。本来打算用一大堆的笔墨来复述一下此时复杂矛盾混乱的思想和肉体上的快感与心灵上痛苦的强烈反差,可是除了肮脏和丑恶,却找不到更合适的语言来表述现在的溃败和沮丧。
我的初夜严重地粉碎了自己对于爱情的完美憧憬和信仰,在上半截痛苦下半截僵硬的状
态下,我象找不到家的醉汉整宿流浪街头,用两只43码的脚丈量土地,无可奈何地尝试穿越黎明前的黑暗,心灵的荒漠上,细小的雪花是我唯一的伙伴,她永不停歇地唱着歌轻描淡写地融掉生命,用透心的洁白奋不顾身地来洗漱污垢,但她微弱地力量只够在肌肤上作短暂的逗留,便悄无声息的死亡,灵魂却如一面唯美的旗帜,皎洁若明月,在思想中烈烈作响。
日子东倒西歪慌张地向前滑动,仓皇间许多事情接踵而来。
项目申请报告出乎意料高效率地偕同专款资金五十万批拨下来。李东明虽然觉得沾了我的光,但仍很满意,我自然欣喜的无话可说。药品彻查的事儿光打忽雷不下雨,无疾而终。我虽躲躲闪闪,黄小岚光彩夺目的身影依旧会措手不防地偶尔撞进神野,她象真没发生过什么事儿,坦然地点头招呼。只是她眼底飘动的那抹不易察觉的得色,每每会触目惊心地刺痛我。
有个黄昏趁办公室里没人,黄小岚塞给我一包东西,说是对药品一事的酬劳。在她看来,也许这次调查不能顺利成行,我曾经起过作用,她显然高估了她左右我的能力,也高估了我的办事效率。
我坚决不要,黄小岚根本不理会我的反对,若不是碍于施芬娣恰恰进来,就算用再强硬的手段,我还是会把个烫手的山芋还给她。在施芬娣怀疑的注视下,我心虚地只能眼睁睁任由黄小岚走掉。
施芬娣狠狠吐了一口骂道:“呸,人尽可夫的共公汽车!”
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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