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当过一段时间的包工头,又返回我们的招待所打工,再次辞职后自己开了一个餐馆,一年后就停业了。
每次见到他,他总是头发梳得光光滑滑的,笑眯眯的与我们打招呼,声音依然洪亮,依然打着鲜艳的领带。只是如今他很少穿西装了,因为他要背着宝贝孙女上街了。每次见到他,我都不由对他产生了一份深深的敬意。生活,可以让他一无所有;生活,也可以一次次地挫败他;生活,可以剥去他的一切。惟独快乐是谁也剥夺不了的,惟独幸福的感觉是谁也剥夺不了的。
忽然间想起了一句话:世界上没有绝对不幸福的人生,只有一颗不肯快乐起来的心。其实,幸福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一帘幽梦
我依然无数次的梦见自己端坐在教室里,一边认真地听老师讲课,一边认真地做笔记。老师讲得很快,很模糊,内容的跨度很大,我好象一个也记不住,心里很着急。究竟有多久没有学习了?大概有十几年了吧。间隔的年代太久远了,以前学过的东西都忘记得差不多了。,我依然常常留连在青青的校园里,流连在单纯而幼稚的同学中,流连在安静的教室里,过去的一切都是一个温馨的梦,依然甜蜜在我的回忆里。它是那么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
我们一家人正高高兴兴地行走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中,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可爱的外侄女象一只快乐的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向前跑去,她穿着一件美丽的白衣服,我们时常爆发出一阵阵快乐的笑声。突然,我听见丈夫对侄女说:“你的大妈要被狼咬。。。。”恍惚间,周围的人全都变成了狼,将我团团围住,眼睛里闪着绿莹莹的凶光。我一下子就惊醒了,天还没有亮,又是一场噩梦,我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入梦。
远处传来了一阵细细的丧乐声,赶着出殡的人早已忙碌起来了。近处忽然响起了一声声礼花冲天爆炸的声音,礼花呼啸着摇曳着冲向天空,爆炸开来,散落开来,飘向远方,消失在静夜里,湮没在黑暗中。丧乐的声音渐渐变得响亮起来,又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天空中,四周又恢复了静寂与黑暗。
窗外,朦朦胧胧透着一层白晕,四周依然一片寂静。忽然,窗外响起了一声声悦耳动听的鸟叫声,宛如一首优美动听的乐曲在耳畔轻轻地萦绕着。开始,它轻轻地唱,渐渐的便响亮起来;开始,只有一两只鸟在唱歌,后来越来越多的鸟儿扯起了喉咙唱起来,为人们拉起了起床号,催促着人们早早起床。窗外,渐渐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了轻微的咳嗽声,楼道里响起了开门关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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