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杜涓,你进去吧。”我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他走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肩膀,没有眼神的交流,更没有任何语言的表达,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就这样,我目送了老崔的背影走出了他工作30几年的杂志社,心中再没有什么窃窃的欢喜,如果我像他一般年龄,我会是什么样呢?也会在失业中迷失方向,痛不欲生吗?
我有许多同学经常跳槽,离开一个单位,开始一个新工作对他们来讲已经是家常便饭,没有居丧也没有痛苦,有的只是万丈豪情和信心百倍。而我却对这个工作了五年的单位用情太深,即便它有再多的不尽如人意,也让我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