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衣服钻到被里,在那里静静等待国军的动作,而国军此时仿佛一个欲上战场的士兵,火的骚扰已经使他失去了初夜时的耐心,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就掀开被子。他大山似的一下压下去,两手紧紧抚住月月光洁的臂膀,嘴咬着月月冰凉的唇。他用半疯半痴的语调说,我要给翁月月下种子了,多少人想给翁月月下种偏偏轮到了我,我可是专搞良种研究的,月月你听着你是我的地。然而,两个躯体蛇一样扭动半天,疯话痴语说了半箩筐,终是不见那个下种的器具深入土地。月月虽然没有经验却无师自通地用力配合,可是,他们花样翻新扯烂了新婚的被子,终是没有奏效,两个人同时爬起来紧紧搂到一起。国军宽宽的肩膀在灯光下反着肌肤的光亮却再也没有了初夜时的抖动,他几乎是直声地叫着月月,月月,我……我完了。湿湿凉凉的东西于是同时濡湿了两人的肩膀,月月抚着国军水洗似的面颊,失声说,我爱你国军,你不会完的,你是吓的,肯定会有办法的……
歇马山庄村主任林治帮家在儿子结婚的夜晚遭了黑眼风,这是外人谁都知道的不幸,而林治帮的儿子林国军因为一场大火,没能尽尝人生滋味,便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紧紧地拥在纤尘不染的新被褥里,用重复一万遍也不厌倦的体已话打发着漫长而凝重的深夜时光。一对新人的心疼被时光分分秒秒冲淡,当晨曦爬上地面抹上了贴着大红双喜的窗帷,当他们从渐亮的窗帷上看到新的一天的来临,他们怀抱一定能从老人那里讨回偏方的希望,相拥着睡去。
吃罢早饭,趁一家人在外边继续收拾东西的工夫,月月把小青叫到西屋,月月先是翻箱倒柜拿一些新衣眼给小青看,而后瞅准一个合适机会,启齿说话。月月话没出口脸先一红到脖,原本红肿的眼皮兀地变成深红,月月说,小青,想跟你说一个事儿,这事按理不该跟你说,可我觉得你学医你懂。小青突然警觉,说是不是达不到高潮?月月说不是,你哥他……昨晚起火时,你哥他—;—;吓回去了,再硬不起来了,可怎么办?小青马上轻松下来咧咧嘴,我以为什么呢,你以为那是自来水,担一千遍都不完,你们做的次数太多了还不累的。月月狠擂小青后背,你个鬼妹子,哪是呢,我们一次都没做完。小青一听,眼睛当时瞪圆,我的妈呀,那是多长时间呀,从睡觉到起火,那是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没做完一次,那是你让人硬挺着,人家生气了。
见总也引不起小青的重视和同情,又不愿把床上的事说得太细,国军毕竟是小青的哥哥,月月深沉下来不再说话。见月月无话,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