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只要有真爱,就能天长地久。”
“我实在想象不出,你们的真爱在哪里。”
“有那种感觉,互相牵挂着,为对方奉献。”
“说说,说说……”
灿国大哥很感兴趣地催我说,那美丽回忆像温泉一样从心底冒出来,他不叫我说,我也想说。回忆是一剂温补的药,能医治心灵的痛苦和创伤。
我说起先我们纯粹是业务联系,联系多了就随便了。美国有一句谚语说熟悉了就没什么了不起,彼此就无话不说,无所不谈。有一段时间我被抽去培训,有一个多月时间我们没通电话。培训结束回到部里,主任说快到年底了,大家应该考虑考虑明年业务怎么开展,我这才想起应该给白董打个电话,一是问候,二是试探一下他明年有没有可能给我派人参加漠河论坛并赴俄罗斯旅游。我冒昧地拨他手机,手机通了,传来他有礼貌的声音:
“你好!”
“白董,不好意思,我怕你年底工作忙,不在办公室,就打你手机了。”
“没事,我现在在南非,在曼德拉的故乡。”
“南非,那么远,这可是国际长途,浪费你手机费,我以后再打。”
“没关系,还没有一个女孩子给我打过越洋电话,我很开心,特别是现在,在遥远的南非,真想……”
“真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