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小峡,跪在白佐的遗体旁,大声痛悔地喊:“白董啊,你救了我的儿子,此生此世,我就是你的儿子,我要一生供奉你。我一定痛改前非,和秦月好好过日子……”
退休的县招待所女所长也来了,谁也不了解她与白佐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她依然容光焕发,丰韵犹存。白佐离开新罗县后,再也没有见过她,但她始终记挂着白佐。她默默地绕着白佐的遗体走了三圈,然后深深地躹了三个躬便离开了。
几个在旁观看的村民聊了起来。
“这么多女的来吊唁,是不是村支书死了。”
“不是村支书,是省里一位干部。”
“嘻嘻,我说的是那个段子。”
“什么段子?”
“你没听说过?老支书让位给他儿子,儿子当了支书后,每晚很迟才回家。老支书对儿子说,儿子呀,我知道你每天晚上去谁家?儿子不信,老支书说只要你每晚让我闻你的手,我就能说个八九不离十。以后儿子每晚回来总让老支书闻手,老支书立马就能说出这是谁的丫头、谁家的媳妇、谁家的老骚货等,一个都不会错。儿子觉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一天晚上他喝多了没上谁家,心想今晚回来拿什么给爹闻呢?刚好路过一个牛栏,他就摸了摸牛屁股。老爹闻了半天直摇头,儿子笑了,老爹说,新来的吧?”
“哈哈哈……”闲聊的那一群村民哄然大笑。
“笑什么!这是什么场合还笑!”老支书呵斥说。
闲聊的村民一看是老支书,连忙捂着嘴跑出教堂。
第四天,白佐的遗体正要运到县上火化,一辆奔驰600轿车飞也似的开到教堂前,从车上走下一个风尘仆仆的女人。她冲进教堂,推开人群,扑到白佐身上,放声痛哭,痛惜不已地直摇头:
“白董,对不起,对不起……”
黄汉和林时祥一看,竟是初雪。黄汉得知白佐的噩耗后,曾给初雪的丈夫打了个电话,可能她丈夫通知了她,她就从悉尼赶了回来。
可惜的是白佐的儿女没能及时赶到,他们从美国、加拿大起程,估计还在飞机上。白佐的遗体从教堂抬出来时,教堂钟楼上的铜钟响起来了,那是白佐和叶淑珍捐献的铜钟。它第一次被敲响,竟是为捐赠者敲的丧钟。
“咚、咚、咚……”
参加过在县上召开的追悼会后,初雪、韩慧、秦月不约而同地留下来,和叶淑珍一起把白佐的骨灰护送回天堂湖村。白佐的一对儿女也从美国、加拿大赶回来了,参加了追思仪式。叶淑珍请了县上教堂的神父主持仪式。进教堂时,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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