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葡萄酒所标注的年份是指葡萄采摘的年份。1990,说明这瓶酒所用的葡萄是1990年采摘的。”
“不是说年份越久越好吗?”
明宇摇摇头,“这只是人们对葡萄酒的一种误解。其实,并不是所有的葡萄酒都是年份越久越好,相反,绝大多数葡萄酒是趁新鲜时喝好,有股清新爽口的果香味。只有极少数、价格昂贵的顶级佳酿才具有几十年的保存期。所以以后,不要再被所谓的年份所迷惑。” 明宇笑笑。
潘亚云听得很仔细。以前跟朋友们出去喝酒,总是狂斟豪饮,从未如此细心品味。现在,在这个优雅的男人面前,潘亚云以一种近乎崇拜的心情留心倾听他说的每一句话,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牵扯她的神经,甚至连他的憔悴的神态都充满磁性。虽然她并不十分清楚这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只要能见到他,并象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吃饭,听他说话,她已经感到幸福。她妩媚地对明宇笑笑,温柔地说:
“明宇,我觉得你好象什么都懂!”
明宇微微一笑,“也许是喝酒喝多了的缘故吧。” 他盯着杯子里酒红色的液体,手指无意识地在杯底划着圈,目光中有种游移不定的神态:不,我并不是什么都懂,我所知道的关于葡萄酒的一切,都是另一个女人告诉我的,一个散发着比酒还芳香醇和的气息的女人,那个女人── 明宇的心又在隐隐作痛,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拿起酒瓶,往两人的杯子里添了点酒,他的目光触碰到酒标上的法文,耳边仿佛响起她的声音,她说的好听的法语……
“明宇,明宇!” 潘亚云的喊声把他从幻觉中唤醒。明宇回过神,抬起眼睛,无意识地望望潘亚云。
“明宇,我想跳舞。” 潘亚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明宇这才发觉,此时大厅里已奏起轻柔的舞曲,舞池里,三三两两的恋人在跳舞。明宇机械地站起身,把潘亚云带进舞池。
“很久没跳舞了。”潘亚云轻轻地说,脸上透着喜悦的笑容。
是的,好久没跳舞了。很久以前,他曾经搂着另一个女孩在这个舞池里翩翩起舞,她的手柔软纤长,她的腰纤细柔韧,她的发梢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眼前,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桌子,同样的酒,同样的情景,一切都没有变,一切又都变了。明宇突然很想逃离这里,他放开潘亚云,“我们走吧。” 他急急地说,转身朝服务生招手。
“为什么?” 潘亚云意兴阑珊。
明宇匆匆付完帐,逃也似地快步走出餐厅。潘亚云从椅子里抓起皮包和外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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