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决意孤注一掷,勇敢地揭开这个自己与庄钰萍感情关系的谜。
他再上庄园去,是深秋的一个月明之夜。
“钰萍,我决定到外头世界去闯一闯。”
“哪儿?”
“美国吧!”
“好主意,纾缓一下这阵子市场上的谣言与压力,对你的事业发展会有帮助,祝福你。”
第一部分第7节 我没有分享的福分,我是认命了
“钰萍,”荣必聪有点口吃,欲言又止,“此去未定归期,我想,是不是对你有欠交代?”
“怎么会,你现今不是交代得很清楚了吗?”庄钰萍答。
“可是,我不能要你无了期地等待。”
“你以为我会吗?”
这么简单的一句回话,似是力有千斤,震碎了荣必聪的神经。
“你不会考虑跟我一起另闯天下?”荣必聪终于问出口来。
“怎么个闯法?聪,是要我跟你在唐人街做洗熨工作,抑或合力在餐馆洗盘碗去?我并非贪慕虚荣,我只不过脚踏实地而已。目前我手上拥有的,纵不要求再加添,也不打算无端端短缺了什么,我不是个活在童话故事里的人。”
话说得再明显不过了。
“聪,愿赌服输,将来你有一天飞黄腾达,我没有分享的福分,我是认命了。现今,我并不打算跟你去闯你的世界,父亲更必然反对。”
荣必聪微微点头,道:
“好的,这也算是一个结果。钰萍,你要保重。”
“你也保重。”
荣必聪本来想多加一句:
“我会想念你。”
然而,强烈的自尊心教他忍住了,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回家后,他把自己关在房内,默默地流下了一阵子苦泪。
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那怕是今夜之后的事了。
如今,委实有太多的不甘,太重的冤屈,太大的失望,太不可言喻的痛楚。
两行热泪流泻一脸,最低限度把满身的委屈宣泄掉。
有人轻轻叩门,荣必聪蹒跚地拖着缓慢的脚步,走到房门口,问:
“谁?”
“是我。”
一个温柔得在长夜中会回旋的女声。
荣必聪把门打开,见着了一个可人儿,笑容满脸。
“是你,钰茹。”
“对,是我。聪,别怕,让我随你去,好不好?”
此情此景此人物问荣必聪好不好,要回绝的话,是艰难得不近人情,不合常理了。
庄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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