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能好好玩乐。”
这不是孩子的心态与说话吗?
“你也很能玩?”
“对,入水能游,出水能跳,还会唱歌。你能吗?”
没有人会如此间荣必聪。
“还可以。”他笑着答。
“对呀!你才五十岁出头,对不对?既有大魄力做事,就一定有精力去玩。”
荣必聪试用着夏童那个一遇上了要讲认真事,就微微俯身向前的姿态,再对夏童说:
“你今天的工作做完了没有?”
“做完了。”夏童开心地答,“如果你没有额外的嘱咐,我们今晚就可以去玩了。”
夏童一脸的轻松与期望,忽而又变了个模样,带着奇异的眼光,稍稍皱一皱眉头,问荣必聪:
“你并不玩乐的,是不是?”夏童再想一想,又说,“问得正确一点是,你是不是不跟下属玩在一起的?”
真没想到有人会如此发问,荣必聪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他随即在心上先答复自己,对待下属,更应平易亲切,排除不与他们为伍为乐的观念是合理合情的。
再下来这儿是西安,没有了香港的环境拘束,做一些额外的、不常见的事儿,似乎领了心理通行证,没有什么不可以。
这两个原因足够叫荣必聪赶快在想到第三个理由之前,决定跟夏童一起玩乐去。
于是他微笑着答:
“难得轻松,何况在聆听了你这么多公事上的好消息之后,值得庆祝,有你关顾一切,我还要担心些什么呢!”
“好,好,与民同乐,这样玩得高兴。”夏童说。
然后她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要离开餐厅。
荣必聪问:
“我们到哪儿去?”
“西安的夜生活能有多少花样呢?我们上他们的歌舞厅,唱歌跳舞去。”
说罢,一甩短发,就领头走了。
荣必聪服服帖帖地跟在后面。
此刻,他无法想到一个拒绝与民同乐的理由。
夏童实实在在吸引着他。
而且,夏童的魅力在于消除荣必聪对女人魅力的戒备。
这重功力毫不简单。
事实上,今时今日处于现在地位,已有一个无形的网把荣必聪罩起来,教他在很多事情上自然拘谨起来,逼得放弃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男人的天生性情、权益与理想。
譬如说,他对女人,绝不可以轻举妄动。
他要防御对方利用先天赋与及后天的条件去掣肘自己,也要设防自己有什么行动与意愿会为自己带来不可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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